“女孩子都喜欢吧。”丁娴突然想起来,“时易哥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没送过我花呢。”
时易含笑看着她,随手摘了一朵,别在她耳后,姑娘不依了,嘟着嘴,“你这不算,我是说情侣之间,买花送的那种,比如再弄张卡片,表个白什么的。”
姑娘乌黑眼珠一转,机灵得很,她道:“哎,时易哥哥,不然你现在对我表个白,这样就算送了。”
见他不吭声,她又道:“我都对你说了很多次我喜欢你了,你一次都没有对我说过,作为一个男人,你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呢。”
丁娴撒着娇,“你就说一下嘛,我想听你说,你每次让我说我都说了,我是女孩子,都那么主动,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好意思说啊。”
时易抿着唇,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这些,心里是真喜欢,但要他说出来,就觉得矫情,别扭。
见他如此,丁娴改变策略,抱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时易哥哥,我教你,你就这样说,丁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欢。”
她一词一句,说得异常清晰,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肉麻,对上男人的目光,她想了想,又道:“不对,应该用爱,爱的意义更深,你就说,丁娴,我、爱、唔……”
时易伸手按住姑娘的后脑袋,唇压下去,堵住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嘴,狠狠吮了口,“我不喜欢说,我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薄唇贴近姑娘的耳朵,嗓音更低,“晚上我会好好证明。”
他学着她的语气,慢悠悠地:“让你印象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深刻。”
丁娴耳朵发烫,不知是被他喷出来的热气染的,还是因为他说的话,花园里有几个佣人,虽然他们都在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没有看过来,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对着男人胸膛锤了一拳。
时易一把握住姑娘的手,低笑:“还知道害羞了。”
丁娴不语,脸又红了一个度,时易看得心池一动,揉了把姑娘的脑袋,直接拦腰抱起,前面有两张躺椅,他低身将她放下,就着这个姿势吻她。
他吻得用力,勾着她的舌头,狠狠吮吸,汲取她口中的蜜汁,直到姑娘受不住用力拍打他的背,他才停下,嘴角勾着笑,“我妈让我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丁娴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偏偏他还靠得这么近,两人嘴唇只有半毫米的距离,说话时,气息相闻,稍微一动,就会碰上,她偏了偏头,缓了好几秒才道:“我都可以的。”
她在吃的上面不怎么挑,比较随意,味道合心意她就多吃点,若味道不好,她填饱肚子就行。
姑娘喘着粗气,胸前起起伏伏,时易把她的脑袋拨正,对着自己,哑声:“我给你吃。”
这人又在耍流氓了。
丁娴瞪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就咬,时易没躲,任她,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第一次,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快点到晚上,他好把这个调皮的姑娘给办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激他。
时易本不打算这么早要她的,谁让小姑娘一个劲儿地勾引他,昨晚时不时地在他耳边说想要,一遍遍,时易哥哥时易哥哥地叫,声音娇滴滴的,又软,光是听着,他都能起反应。
他昨晚忍着没给,难受了就在边上蹭蹭,哪知小姑娘还想自己挤进去,要不是他定力强,尚存一丝理智,想着吃药太伤身体,两人还真负距离接触了。
丁娴咬了一口,想到什么,又咬。
最近时易老是在她耳边开黄腔,还说什么被她传染的,他根本就是本性暴露,还怪到她头上来。
看着男人手背上的两排牙齿印,她又有点心疼了,给他揉了两下,推着他胸膛,“起开,我要晒太阳。”
时易笑笑,直起身子,在她身侧的椅子躺下。
冬日的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丁娴躺着,像只懒洋洋的小猫儿似的,时易看着她,阳光印着笑脸,耀眼夺目,满园的花儿似是为她绽放,姑娘也侧头过来,两人就这么望着,望进彼此心里。
太阳一晒,困意上来,丁娴就这么躺着睡着了,醒来时,另一边椅子已经空了,她坐起来,往四周看了看,不远处的亭子里,时易和一个外国女人对坐着,那女人长得很漂亮,五官深邃,身材很好,腿又细又长,两人在聊着什么,说到兴处,都笑了起来。
丁娴第一次见时易对着别的女人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她都觉得自己好小气,说不定人家只是好朋友,坐着聊聊天而已,有什么好吃醋的。
男人已经看到了她,起身过来,“醒了?”
丁娴又看了那位外国美女一眼,对方友好地冲她笑笑,她也礼貌性地笑着微微颔首。
她收回目光,问道:“时易哥哥,她是谁啊。”
“安菲娅。”
丁娴想起饭后姜枂说的话,好像是说这个叫安菲娅的人要过来看他们,她不由问:“你的朋友?”
时易:“俄国姑娘。”
丁娴微微一愣,又朝那边看了眼。
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时易憋着笑,补充道:“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娃娃亲。”
姑娘一听,脸上的笑容没了,明知他是故意的,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伸手在他腰间用力掐了一记,语气酸溜溜的:“去陪你的俄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