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简直不怀好意!
丁娴瞪他两眼,套上牛仔裤,又补了句,“你休想。”
“我可没那意思。”姑娘这幅模样倒是把他逗笑了,“要不晨跑也行,防身术你总得学。”
丁娴上次出那意外,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要不是陆卓,后果不堪设想。
任谁都不可能时时有人陪着,更不会次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最好就是自己会点防身的本领,遇上个什么事儿,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这丫头体力真不大好,柔柔弱弱的,又瘦,跟只小鸡仔似的,一把就拎起来了,严重缺乏锻炼,说教她防身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还没学,等过了年,甭管姑娘怎么说,他都得拎着人好好教,撒娇也不管用,必须学。
见男人还躺那儿不动,丁娴催促道:“你快起来。”
她实在不想一个人下去,尴尬死了。
猜到姑娘在想什么,时易有意逗她:“你想得也对,体力好了,确实有助于……”
话未说完,一件衣服迎面而来,直接扑在他脸上,就听姑娘吼道:“没完没了了还。”
姑娘耳朵泛着红,凶巴巴地瞪着他,时易轻笑着掀开被子下床,身上未着寸缕,就那么走向她,丁娴有些怂,连连后退,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时易走近,把人堵在身体与衣柜之间,丁娴侧身想逃,他抬手,挡住她的去路,脸压下来,在距离她的唇只有两毫米的距离停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说呢?”
丁娴看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抑制不住地小鹿乱撞。
这、这是在上演壁咚吗?
她好像是第一次被他家时易哥哥壁咚呢,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可是——
他为什么还不吻下来呢,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脖子都快酸了,倒数三秒,他还不亲,她就要反动为主啦。
丁娴在心里倒数着:一、二……
时易看着姑娘呆愣愣的样子,低笑一声,揉一把她脑袋,扭头拿了衣服往身上套。
丁娴懵了一瞬,几秒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人又耍她!
她气不过,走过去,朝他小腿肚上踢了一脚,才转身进了洗浴室。
洗漱好后,两人下楼,刚走到客厅,就碰到迎面进来的沈彦。
沈彦盯着两人瞧了几眼,“哟,这么晚才起啊。”
那话里的调侃意味明显,时易侧头看了眼小姑娘,果然,又脸红了。
他笑了下,问道:“向函没跟你回来?”
“在院里跟人聊天。”沈彦双手抱臂靠着墙,“我还说把丁娴介绍给向函认识,没想到你丫白天也这么禽兽。”
此话一出,丁娴就感觉自己脸颊快要烧起来了似的,她平常再怎么开车,也是在时易面前,这会儿被人当面说出来,真觉得羞得慌,她直接扭头去了饭厅,管他们怎么开玩笑。
见状,沈彦摊了摊手,“这可不能怪我。”
时易懒得搭理他,转身跟上丁娴,沈彦连连摇头,这家伙怕是比他栽得还深,这么腻人,也不齁得慌。
到了饭厅,丁娴去盛饭,时易抽了筷子过来,两人倒是配合默契,吃到一半,从院里进来的姜枂看到他们,问道:“菜凉没凉?”
“没。”时易简单回了一个字。
见到她,丁娴不由放慢了夹菜的速度,脸还有些发烫,她略微不自然地喊了声伯母,姜枂笑道:“娴娴,多吃点。”
说完,她盯着儿子看了几秒,“时易,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