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一看姑娘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勾唇笑了笑,问道:“怎么,迫不及待了?”
“破你个大头鬼!”丁娴把一块姜扔进他碗里,他的那些坏主意,她才不会听呢,休想!
时易轻笑着把碗里的姜夹出来,越发觉得这丫头有趣,直到临睡前都还在逗她,惹得姑娘又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还抱着枕头说要出去睡,不理他了,时易连忙一把将人捞回来,箍在怀里,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怎么这么不禁逗。”
“谁让你老说那些的。”
男人坏极了,老在她耳边说,她听得耳根发烧,脑子里全是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随后都要炸了似的。
时易轻轻捏着她烫人的耳垂,“傻丫头,我这么爱你,就算是性.生.活也肯定会征求你的意见,又怎么会乱来。”
这话丁娴听得心里喜滋滋的,抬头看着他,“时易哥哥,我也爱你。”
其实那些她也不是接受不了,不过他一说出来,她就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起来了。
时易笑着揉揉她脑袋,关了灯,抱着她躺下来,姑娘习惯性地把腿搭在他身上,他摸了摸她的脚,有些凉,眉头轻皱,拍拍她大腿,“伸直。”
丁娴听话,把腿伸直,男人的大脚贴上来,暖着她的小脚丫。
丁娴从小就手脚冰冷,就算是春夏,也不容易暖起来,时易每晚都会用自己的身体把她的手脚捂热,冬天的时候,他一钻进被窝,她就会把冰冷的脚丫子放在他肚皮上,男人常常被冰得“嘶”地一声,她咯咯直笑,冰他两下,又有些不忍,便把脚拿下来,这时候他就会主动送上门来,用他那温暖的大脚贴着她冰冷的小脚,把热度传给她,就像现在这样。
“你爸爸很爱你。”时易抚摸着她的小脸,说道,“他跟我聊得最多的就是你了,没能给你正常的家庭,对此,他一直很自责,说自己没有资格当你的爸爸,有次喝多了酒,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就哭了。”
“其实我不怪他的。”
以前她心里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埋怨,现在大了,反而能理解他的苦衷,尤其是跟时易在一起后,她觉得,以前经历的那些,都是上天对她的考验。
丁娴问道:“他都跟你怎么说我的呀?”
时易学着丁智刚的语气,“我的那个女儿啊,是聪明又乖巧,长得还那么漂亮,完了完了,这么优秀,根本没有男人配得上她!”
女儿哪怕是再普通,在他眼里,都是唯一的,心尖上捧着的挚爱。
别说,时易学得还挺像,丁娴点点他的下巴,“我爸爸那么宝贝我,他要是知道你就这么把我拐走了,说不定会揍你。”
时易赞同:“有可能。”
丁娴问:“那你怎么办?”
“让他揍一顿,然后把你娶回家。”
“这么老实?”
时易无奈道:“他是我老婆的爸爸,岳父,我能怎么办?”
丁娴抱抱他,“就冲你这态度,我爸爸也不会为难你。”
“不对。”时易忽然想到,“丫头,是你把我骗到手的。”
他轻轻掐着她柔软的腰,“你当初那么会撩,那些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我哪有很会撩。”与他相比,她的那些招数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丁娴躲着他恶趣味的手,“明明是你自己愿意上当的。”
时易手臂收紧,将姑娘身子带过来,与自己贴得更近,“十几岁就懂那么多,说说,看了多少少儿不宜的东西?”
丁娴当即否认:“我没看!”
她虽然做了点功课,但是真的没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再说了,她那时候都成年了,懂那些也很正常。
时易表示怀疑,挑眉,“真没看?”
“真的没有。”
时易笑,在她耳边低声:“你偷偷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
“……”丁娴推他,叫喊道,“真的没有啊。”
“脚怎么还没暖和。”时易反身压着她,“不如我们来做点运动。”
“不行,我那个来了。”丁娴还没来得及反抗,男人就已经开始动作,她推他的手,“哎,你别弄我衣服。”
“睡觉穿那么多做什么。”
“你很变态哎,我那个来了,不行啊!”
“我就亲一亲,不动你。”
“你别亲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