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就要疯掉了,用脑子想想就知道咬一口有多水润。
傅司翰地下头,在她唇上猛的撮了一口。
天,把薛苒苒吓得个魂飞魄散,很快,整个人被他以极为强势的姿态抬头,头被迫跟对视。
一个狂野而又霸道的吻。
薛苒苒只是一朵小花,被风吹过雨打过,最后被一阵狂风卷得云里雾里,她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男人索取的吻这么狂野而有力,这么疯狂!
直到她呼吸不畅,傅司翰才陡然停了下来。
早先挺刘丘明讲过她的药性还没有过72小时,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他怎么就这么忍不住,万一真的窒息了怎么办?
他心里歉疚死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如果实在是受不了我给你叫医生。”
薛苒苒的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其实以前她也没这么娇气啊,怎么被人一哄,瞬间就能流出眼泪出来?
“没有没有,你不要叫刘医生过来了。”心口还是砰砰砰跳个不停。
接吻太投入了弄的自己心口不舒服,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医生啊,在他眼里自己是个玻璃人吗,就这么禁不起碰撞吗,她就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很丢脸好吗?
“我没事,你别叫刘医生过来了。”
“那怎么行,万一真的哪里不舒服——”傅司翰注意到一双小手揪着自己的衬衣,又被她揪的皱巴巴的,心头一软,真的没事真的没有不舒服啊。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孟浪了,这样下去也不能两个人在一起长久的独处,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虽然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但还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之前,他不太想一步跨的太快。
他是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视若珍宝一般对待,怎么能让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或者因为自己的莽撞行为,突然之间让两人的关系变僵的呢。
定了定神,决定还是叫苏雪过来陪着她比较好。
他借口说自己很忙,想找苏雪过来别墅住一阵子,徐阿姨走了,现在别墅就他们两个人,他要是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她的。
“叫苏雪来?”薛苒苒一听就炸毛了:“她要上班的好不好,你以为别人都跟我们一样自由职业啊,她上班很忙,每天□□点才到家,你不要叫她了。”
其实苏雪真的就是很忙,被傅司翰误以为她还想跟自己独处。
他像抱小孩子那样,把她抱到客厅里面,平平稳稳的放在沙发上。
薛苒苒发现了,但凡有傅司翰在的地方,他恨不得去哪里都抱着她才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一股子劲没处撒。
要是傅司翰知道薛苒苒此刻的腹诽,肯定会说,当然是有劲没处撒了,等到以后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很容易窒息,是不能离开人的,但别墅就我一个,万一你要有什么事情,我来不及反应过来怎么办?”直男癌又上脑了,他一直觉得磕了药应该就会发疯,像昨天薛苒苒的那种状态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今天薛苒苒这个状态看起来也挺好的。
而且窒息和痉挛只是很小概率的事情。
“我觉得我不需要人陪,我想回市区了,你这里真的没有意思,而且明天我就要开始工作了!”她要求的理直气壮的:“你看我今天就没事,明天也会没事,所以我觉得我没事。”
刚说完这里,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就上来了。
其实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什么问题,傅司翰简直都要放松自己的警惕心理了,没想到她的情况说来就来。
眩晕、呕吐,像昨天一样开始神志不清......
而且很快开始就开心了,薛苒苒喵喵喵喵的开始学猫叫。
傅司翰没有料到她的情况到的这么突然,突然之间,就趴在他胸口不肯动了。
还上上下下的磨蹭着他,说自己身体很热。
她不是逗他玩的,是真的很热,滚烫着身体,又跟发烧这些外热不太一样。
并且傅司翰怎么喂她吃药,她都摇头拒绝,还可怜汪汪的说她一点也不想吃药药,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吃药药。
傅司翰着急的打刘丘明的电话,是秘书接的。
刘丘明是主任医师,正经八百的坐诊的时候一般都不会随身携带手机,避免打扰她工作。
秘书小姐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常规的问题她也会回复,并且很有礼貌的在问傅司翰具体是什么病情,有什么症状。
傅司翰总不能说旁边有个女人在发|春吧!
他支支吾吾的讲了几句。
薛苒苒在旁边还捣乱。
秘书小姐听的脸红心跳,问:“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电话了,刘主任要到下午五点半才能看完诊。”其实就是叫他早点挂电话的意思。
找不到刘丘明,傅司翰也急啊。
好在薛苒苒刚才那一瞬间有过窒息,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她只是缠着他厮磨。
“我不让你走,你这个坏人,你等下走了肯定就不会理我了。”她的眼睛如含着一汪清泉的春水一样,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镰。
傅司翰在心里骂了一万遍脏话,都解不了燃眉之急。
幸好这不是大清早,男人精力体力最旺盛的时候,要是那会儿,估计两人的清白都不用保了。
好在他脑子还是清楚的,被下药的不是他。
否则以他的体格,两个薛苒苒估计也反抗不了。
他摸摸薛苒苒的额头,每次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出虚汗。
果然她又在出虚汗了。
刚才嘴巴硬的不行的人,现在开始胡言乱语,而且这次比昨天更严重,她就跟电视里面吃了春|药的女人一样,很不安分的往傅司翰身上蹭。
傅司翰简直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