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京那群酒囊饭袋,天天花天酒地的,字是认得挺多,但是终究是没有动过手啊,没有实际操作过,真要等他们琢磨透,估计又得花上一两年。”
沈星野不知道,他在说酒囊饭袋跟花天酒地时长策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点都不带隐藏的。
眼里写满了:公子,你以前也是那样的。
“但是……”苏子苓皱了皱眉,上京啊,她不想去,我就想窝在永昌县这一亩三分地里,好好种田,好好开菌菇火锅店,好好做红薯粉,好好开作坊。
“别但是了,陆晏知道你不想去,”沈星野上前一步,手肘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所以啊,咱们那陛下就派了人过来跟你学,到时候你把他们教会就成,”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一些,“我估计高低得给你封个官……”
他话还没说完呢,二十直接把手挡在他的脸前面,面无表情的说着,“大人请自重!”
沈星野:“……”
“自重什么自重,我们兄妹俩说几句话怎么了?我跟你讲……”
二十打断道:“那我只好给我们头儿飞鸽传书了。”
沈星野立马改口,一本正经的说着,“你说的对,男女授受不亲,确实该自重,哪怕我们是兄妹,也得适当的保持距离。”
苏子苓:“……”
从县城回来,苏子苓把得到的消息跟大家说了,众人也跟着松了口气,山坳那边又开始重新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