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了小胖的手,冰凉的,心口好像被人重击了一拳,又闷又痛:“兄弟,兄弟,你咋了啊”
“呜呜呜”身后的兄弟们低声哭了起来。
我狠狠的捶了两拳自己的胸口,试图缓解下内心的苦闷疼痛:“这是为什么啊!”
老三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了小胖的脸:“放心吧胖子,害你的人跑不了,我们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我就没接。
刚挂断,那个陌生号码就发来了消息。
“我是彭愣子,你兄弟的女人蔡小琴,在我身边。”
彭愣子?!
彭愣子原名彭光辉,是南街区的一号人物。
他做渣土出身的,在宝乡有个分公司。
后面,彭光辉和我们竞争宝乡交投的项目。
那是我们渣土公司的第一个项目。
闹到后面,彭愣子和阿来在火车轨道上赌命,比胆量。
那回,我们算是彻底的打服了彭光辉。
他很快的就关闭了宝乡的分公司。
并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宝乡跟我们竞争了。
这次怎么又出来了?
难不成这吊毛,是找了什么新的后盾?
现在重新支棱起来了,敢来搞我们了?
我给他拨了过去。
“彭愣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今天这事过不去。
你和你全家,都得给我兄弟陪葬!
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就算老子散尽家产,我也要弄死你全家。”
电话一接通,我就开始一顿吼。
小胖死的太惨了
电话那头的彭愣子,并没有生气,而是语气沉重的开口。
“山哥,你误会了。
你兄弟的女人蔡小琴,是我救下的。
现在人就在新桥安康门诊这里。”
闻言,我不禁咂舌:“你救下的?
你特码的是想算计老子吧。
她和你非亲非故,你有那么好心,会救小琴?”
眼下事态紧张复杂,集团重要骨干惨死。
小胖有一些关系好的死忠手下,那些人必然是要报复。
集团高层心态也会被影响。
如果短时间内不能解决仇家,那么士气必然衰败。
那时候是否会有敌人,趁乱冒出来搞我们呢?
小胖已死。
他手上的业务交给谁?
谁来稳住小胖那帮手下的心?
小胖的家里人怎么办?
种种问题困扰着我,此时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电话那头的彭愣子长呼口气。
“哎
看来这年头,就做不得好人。
人确实是我救下的。
你不信可以过来看。
我一个包工头,你还怕我吗?
我拿什么算计你。”
我想了想道:“小琴人呢,能讲话不,你叫她说句话。”
“能,你等会。”
电话那端传来开门声。
然后是一阵脚步声。
接着是彭愣子的声音:“山哥不信我,你跟山哥说一句话吧。”
话音落下,我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哭喊:“山哥!
我是小琴,山哥,小胖被人害死了。
呜呜呜”
我开着免提,在场的人听了小琴绝望的哭喊声,无不动容。
看来,确实是彭愣子救下了小琴。
小胖的尸体由手下兄弟送到殡仪馆冻起来。
我和老三,以及李响和4个兄弟。
乘坐两台车,往新桥的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