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穆于清再度堵住他的唇,南绪言突地就发了狂,三下两下扯掉两人的衣服,两人顿时坦诚相见,穆于清停住了,愣愣地看他。
被她迷蒙的大眼勾了心智,南绪言炙热的大手熨帖着她的肌肤,“于清,看来你还是学不会。”
南绪言的吻汹涌而来,室内温度高涨,两人齐齐共赴巫山。
天微亮,穆于清伸展了疲惫的腰身,南绪言的长臂还搂着她的腰,穆于清口渴想要坐起来。
轻轻地拿开南绪言的手,还没完全拿开南绪言就醒了,“夫人?”
“唔,我口渴,你继续睡。”
南绪言不由分说利落下床给她拿过来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借着床头灯的微光,穆于清看清手里的水瓶迷糊了,“这是哪来的?”
她的房间里除了自己拿上来的水杯外,是不会再有别的水瓶的。
“为夫带过来的。”
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穆于清又躺下了,天还没亮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南绪言轻轻一拉,穆于清身子翻转就跟他面对面了,她揉着眼睛懵懵地问:“怎么了?”
“没事。”
“唔,那我接着睡了。对了,你说的我还是没学会是什么意思?”
“就是…夫人还是没学会…吻我。”
穆于清脸颊嫣红,支支吾吾道:“谁…谁说我不会了,我…我想去会所还不是想学着怎么去取悦你?”
话一出口,穆于清分分钟想掐死自己,情急之下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说?这下岂不是尴尬死了?她本来就只是想去见见世面而已啊,哪就像自己说的要去学习取悦他了?
南绪言哪里不懂得她的懊恼,但她此时的小模样尤为可爱,他揉揉她的发顶感受着她青丝的柔软丝滑。
“夫人不必去学怎么取悦为夫,你出现在为夫面前就已经很好的取悦了为夫。”
穆于清嘟了嘟嘴,眉眼间染上了羞怯之色,“那不成,我还是想去会所玩玩。”
沉默良久,南绪言目光沉了沉,“夫人。”
“嗯,我在。”
看她姣好的面容,南绪言最想了想终还是开了口:“夫人,我们要个孩子吧。”
是了,结婚一年多了,她的肚子还是瘪瘪的,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个宝宝。
穆于清瞌睡走了大半,想起自己宫寒的毛病,又想起软萌可爱的团团,她有些抗拒生孩子,故而她欲言又止:“我……”
“夫人,我不是要催着你生孩子的意思,我只是想着你会开心些,我知道团团的离开是你心中的痛,可是夫人,日子是往前走的。”
穆于清听到团团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骤疼,他原来都知道,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夫人,没有逼你的意思,你要是不想要,那我们就不要,你别多想,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我知道,我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夫人赶紧再睡一会。”
穆于清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南绪言盯着她的睡颜陷入了两难境地,一方面他其实很想要个孩子,像他或者像她都行,可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她为他生孩子,因为自己的使命很有可能死在他乡,他不想她因为一个孩子羁绊一生。
若他身死,他还是希望她能另嫁,过着幸福的日子,即便是…忘了他。
穆于清只依稀记得南绪言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亲了亲她的额头,而后穿上衣服就走了。
闹钟刚响起一声,穆于清立马按掉翻身下床,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除非她是没事可干或者前一晚太累,要不然绝不会晚起。
桌上放着一枚纯白色的钮扣,穆于清一眼就认出这是南绪言衬衫上的,莫非这是自己昨晚扯下来的?
穆于清脸红了红,把玩了一会钮扣就出门了。
而另一头的南绪言正在开例行早会,他坐在上首听着底下各经理董事汇报绩效,眼睛时不时看下桌面上的手机,她怎么还没给自己打电话?
相比南绪言的心不在焉,底下的人可谓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了一丝纰漏,要知道南绪言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整栋楼都会低气压一段时间。
听了一半的南绪言有点烦躁,他今天没系领带,是以他扯了扯领口,这一扯让底下的人都怔住了。他们看到了南绪言脖子上的一枚暧昧痕迹。
得到这个认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视女人于无物的矜贵高冷的男人,居然有女人了?
真是普天同庆!
正在发言的其中一个董事也看到了这枚印记,也是被惊到忘了自己正在汇报工作,呆愣愣地看着他。
“嗯?怎么不继续了?”
那个董事才压下心头的震撼继续汇报工作,南绪言察觉到总是有人朝他身体某处看,他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收回了眼神。
他轻轻挥手招来宋庄,低声问他:“我今天穿着有什么不妥吗?”
宋庄真是太清楚哪里不妥了,人家哪里是盯着你的衣着,人家分明是盯着你脖子上的那个印记!
“没有。我想他们看的应该是你脖子那枚……总裁夫人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