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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六月, 杜培都忙个不停,白天训练, 晚上跟陆惊墨忙着收拾院子。
两个人一股脑的买了大堆树苗花苗, 还被花店老板安利了驱蚊的草。
工人倒是忙着把这些都种了进去,只是后续的维护,还是要靠他们两个。
好在这些花草也都坚强挺了过来。
临出国前几天,陆惊墨似乎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杜培几次都见不着人。
一时间都摸不透是不是他会错了意。
杜培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点,陆惊墨依旧没有回来。
他又摸出来手机,跟傅悦聊着天。
两个人只字不提之前互相送的礼物, 偶尔聊的都是些突发奇想的话题。
杜培看着上面傅悦说的蜜月旅行,也十分羡慕,不过他跟陆惊墨应该是空不出来这么多时间的。
陆惊墨为什么空不出来
傅悦反问着,看向一边整理好的箱子, 撇了撇嘴。
他这次过去陪我比赛,已经加了好几天的班。
杜培回道,他想着又叹了口气,这回比赛才三天, 算是前面的表演赛和提前倒时差, 也就五天。
光这几天的时间,陆惊墨就连着加了许久的班, 他们要是想一起出去玩儿, 恐怕陆惊墨会更累。
你不要担心, 说不定是有惊喜等着你。
傅悦又回了一句,盯着自己的箱子有了主意,带过去也不一定他自己用啊,反正都是新的,这个当新婚礼物再好不过了吧。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杜培试探的问着,见傅悦不回他,也不急,只是心里又多了几分期待和心疼。
等他一觉睡醒,才发现陆惊墨今天竟然没有提前离开。
杜培戳了戳他的脸颊。
陆惊墨睁开眼看了他一下,收了收手臂又继续睡。
杜培也不困,干脆缩在他怀里玩儿着手机,顺便让隔壁的阿姨多做一份早餐。
等陆惊墨睡醒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十点。
他下巴蹭了蹭杜培的头发,心里一阵满足,“早。”
“不早了。”杜培收了手机,翻过身来。
他看着陆惊墨,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稍纵即逝。
“老公,我梦见我们结婚了。”杜培满脸笑意的说着,他手臂支着上半身起来,趴在床上看着陆惊墨,眼睛里满是期待。
陆惊墨神色微顿,很快又放松下来,像是十分感兴趣一般,“还有呢”
“领了证,然后举行了婚礼”杜培说着眼睛闪了闪,他刚才查过了,国外的话这个年龄是可以领证的,而且他们这次比赛去的h国就可以。
他想了想,咬牙继续暗示着陆惊墨,“是在海边举行的。”
“为什么要在海边教堂可以么”陆惊墨笑着问他。
“教堂也行吧。”杜培回着,说完之后又看向陆惊墨,“你就没梦到过我们结婚的事情么”
“有的,不止是做梦,现实里也想。”陆惊墨说着吻了下他的眉心,“别想那么多,先起床早餐吧,待会儿还要收拾东西。”
杜培落后他一步起来,坐在床上又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对话,陆惊墨应该是听得懂他的暗示了吧
杜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又不大确定的找了箱子开始收衣服。
今天下午就要飞h国。
他正理着东西,又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陆惊墨全程跟他们一起活动的话
“时间这么紧怎么可能,等下次吧。”
在h国落地的时候,也同样是下午。
杜培睡了一觉,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些晕乎乎的,冷着一张脸跟在陆惊墨旁边,亦步亦趋的样子。
“请问是k战队么我们是华国的记者,这次负责你们队的跟拍,这位”女记者热情的走过来,看到陆惊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不要拍他。”杜培扫了眼后面的镜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冷意。
摄像师的镜头抖了抖,连忙道,“这个要剪辑的。”
他这么说着,却是避开了陆惊墨。
记者连忙打着圆场,“今天只拍一小段,录个花絮。”
她说着,继续问道,“请问队长对这次的比赛有信心么”
“有。”杜培言简意赅道。
记者看着他,见他没打算再张嘴的意思,只好又道,“那么赛前还有其他期许么或者想说的话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