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
右手攀上她的脖颈,缓慢地,轻柔地摩挲着。
靳泊谦温热的双唇流连在祝京棠的侧颈处,一路往上,最后停在了她耳畔,
“在德国谁先招惹我的?”
“现在想把我推出去?晚了,宝贝。”
靳泊谦贴着她的耳廓低语,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周遭,惹得她一身战栗。
祝京棠轻嘶了声,这狗男人居然咬她耳垂。
“你真是条狗!”
靳泊谦眉眼弯了弯,也只有这丫头敢这么和他说话。
“嗯,祝京棠的狗。”
祝京棠是他的——
勾人的小白狐。
“有病!!”
她是真后悔德国那晚拉着他去“一夜情”。
祝京棠将身后的人推开,选了个冷香型香水喷在手腕处,轻嗅了下,很满意。
等她将香水放回柜子上时,靳泊谦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了上来。
祝京棠当身后的人不存在,收拾着自己的包包,拿起手机往外走。
靳泊谦就这么黏在她身后,跟着她走到了玄关处。
“晚上我去接你?”
靳泊谦松开了圈着她腰肢的手,垂眸看着女人轻轻踢掉脚上了拖鞋,露出一双娇嫩的玉足。
他的目光在祝京棠看不到的地方渐渐幽深。
夜深时,这双素白如玉的脚无力地搭在他肩头,
紧绷着,又颤抖着
祝京棠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脚趾,嘟囔着,“涂个什么颜色的指甲油呢?”
说着双脚已经套进了那双黑色的华伦天奴凉拖里。
她拨弄了下头发,这才将目光看向靳泊谦,“晚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