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在参汤中放了什么?!”
萧景琰脸色吓人,一抖腿,便将张氏抖开。
张氏被猛的抖扒在地上,胸前的雪白露出一半儿。
萧景琰被那抹雪白刺激得越发的情动,只能将那串黑金佛珠紧紧的捏在手里,让黑金佛珠的冰凉压抑心中的□□,保持理智,脸色越发黑得吓人。
张氏脸猛的变了色。
母亲不是说这动情的药和那个求子的药是一起买的,那药是不会让人有所察觉的吗?为什么王爷会知道她在参汤里下了药?!
她想要孩子是一回事儿,可是,她给王爷下药,被王妃知道,她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我……我没有啊……”
“娘家讨的偏方是我吃的啊……我……我没有给王爷吃啊……”
张氏这回是真的慌了,浑身冒汗,头皮阵阵发紧,趴在萧景琰脚边,连连叩头,却还知道死咬着只说是自己吃了药,没有给萧景琰下药。
来喜公公腿一软。
这张氏作大死啊,竟然给王爷下药……这是疯了吗?
别人可能不知道,王爷……他是通药理的。
萧景琰脸色铁青,“难道还让我召御医验下这参汤吗?!”
看在张氏是老人儿的份上,求子心切,若她能老实坦白,他可以饶她一命。
张氏瑟缩的趴在地上,涕泪俱下,浑身发软……最后,终于抵不住萧景琰那暴怒恐怖的气压,哭着交待了一切。
只是将出主意的人由宝鸢改成了雁棋。
雁棋傻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王爷也喝了参汤,主子软玉温香、小意温柔,一切都好好的,只待王爷有了反应,成就好事……怎么突然就变了这样……还有这个主意明明是宝鸢出的,为什么要说是她出的?!
那会害死她的!
雁棋想要说什么,可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么也说出来了。
“张氏突发癔症,大闹书房,从今天起,禁足竹宁院,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出……身边伺候之人雁棋意图谋害主子──杖毙!”
萧景琰双目狠戾。
跪在地上的来喜公公忍不住瑟缩一下。
心里都后悔死了。
他为什么要贪那点子东西,放这个脑子不清的张氏进来?
后院主子脑子不清害死人啊……
主子是皇子,从小在宫里受过无数次的下毒陷害,能好好的活着出宫开府,是她们这些小女子能暗算的吗?
她们怎么就不能学学漓雨院的那位,人傻就不要搞事情。
非得让王爷怒的摘了她们的脑袋,她们才能消停吗?!
雁棋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下,她发了疯似的哭求,拼命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来喜!叫人拖了下去!”
萧景琰强压下的□□在不停的翻滚,这种被身边人算计的愤怒让他想要杀人。他以为整个王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必不会再发生下药这样的事情,可却还是发生了,这让他尤其不能忍受。今天她们可以为了利益给他下春药,那明天,她们会不会为了利益给他下毒药?!
“是!”
“来人!”
来喜公公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大声的叫进来人,指着地上软成一瘫的雁棋,怒道“把她捂嘴拖下去!立刻杖毙!”
“还有,把那张氏也拖走!”
雁棋发了疯似的挣扎,她想说这主意不是她出的,可是,她的嘴早已被粗暴的用汗巾子堵住了,说不出话。
只能用泪眼对着张氏拼命的摇头,祈求张氏说出真相。
张氏吓得缩成一团,根本不敢看雁棋。
雁棋已经是废子了。
无论主意是不是她出的,她看到了琅王萧景琰被后院女子下药,以王爷的性格是绝不会留她的……她若是没有了雁棋,就不能再没有宝鸢了,否则,她在后院会寸步难行。
宝鸢比雁棋聪明,心细又谨慎,有宝鸢在身边,她总会有翻身的一天的。
“对不起……”
“对不起……”
“雁棋……”
张氏趴在地下,哭得声泪俱下。
雁棋明白她被张氏放弃了,一时间,心如死灰,任由王府的下人像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将张氏拖出去观刑!”
萧景琰咬着牙,看向张氏的眼神满满都是厌恶。
张氏猛的抬头,萧景琰眼中的厌恶让她脸上血色尽褪。
她不明白为什么萧景琰要对她这样绝情?!
杖毙她的贴身大丫鬟,还要让她观刑?!
可是她不敢问。
很快就有人将张氏也拖走了。
地上的狼藉也很快就被收拾干净,干净得这屋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可是,萧景琰身体中的□□却越烧越旺,急需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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