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直接，惊讶道“火了”
顾西祠将手机还给白冉，不确定“可能吧，也有可能是大v带起来热度。”
毕竟发白冉图那几张，衣服光太闪烁了，看不清楚真实样子，要是大家因此去搜衣服，也合理。
白冉拖开评论。
我死了，好漂亮，飘了飘了好想买，当也是一千万起售吗狗头jg
我觉得我该对国内这个小牌子下手了，其实它们春季发布裙子也挺漂亮，虽然没有这么仙气，但是白冉小姐姐穿三套，非常日常，也好看，这套礼服只有用得上人才有场合穿吧
清醒森林什么时候官宣，想舔图，忍不住，我到底喜欢了什么宝藏品牌，感觉我物廉价美小品牌要藏不住了
水涵 水涵 水涵，女神快来，想看你穿
顾西祠敲了敲白冉头“先去拍片子，等会再看。”
“好。”
嘴上这样说着，见缝插针，白冉还是往下拖评论，高兴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天鹅高定成衣，经过a家手工坊老师傅做出来，白冉摸着，手感还是有些不一样，线脚下更密，更匀，羽毛做成弯曲上翘，一部风被缝制在裙面上，另一部分悬空上翘，只要有一点风，裙面就是一个飘动状态，非常仙。
一套送来，还有首饰，还是用羽毛做，一个颈环，白冉戴着，和衣服很配。
顾西祠看了看拉链和走线，好笑“一看就是安德烈催着做。”
“你看得出来”
“除了他丧心病狂要求拉链彻底隐形，且周围服帖平整，暂时没发现法国高奢品牌高层有这个癖好。”
孙雅确认“是他盯着，他很喜欢这件衣服，再说我那件天鹅也有两年了，华国人也喜欢优雅低调，是准备夏季后期发售礼服定制，用在a家文化宣传展上，你这套凑一起，他刚好连理由都省了。”
顾西祠蓦然发问“沈宴这次来华国，你听到了什么风声比如他们品牌定位”
孙雅想了想“这个你要去问白浩了，他是最清楚。”
“知道了。”
顾西祠垂目，想到什么眼神深邃。
不多时摄影师到了，正式开工。
优雅类裙子白冉拍多，这一类主要是控制面部表情就好，不像是时装类，必须用大动作凸显特色，这种美美美裙子就和明星拍化妆品广告一样，美就完事儿。
白冉右侧眉毛被沾上了羽毛，眼睫毛也贴上了夸张白色装饰假睫毛。
顾西祠和孙雅在说着什么，不时目光扫过来，过了会儿，顾西祠提了几处建议。
“你们把她头发，做成弯曲贴在额头上试试，做成那种像是刚沾水过后效果，然后锁骨这边，沿着这根线扫亮粉，也做成水光感觉。”
有小半小时，画好了，顾西祠和孙雅各自提了点意见，造型师画不好，孙雅捏了笔在白冉身上动手扫亮粉。
既然是白天鹅，打粉还是银粉为主。
两个设计大拿最后说行，才开始进棚拍摄。
顾西祠和白冉商量了几个动作，摄像师也是专业，大家拍快，三十多张照片，摄像师翻了一遍内存卡，觉得差不多，就喊收工了。
孙雅接了个电话，回来对卸妆白冉和顾西祠道。
“中途保管星辰工作人员因为太忙，被叫着帮忙主秀场，将盒子给了其他人拿一会。”
“但是监控视频里，也就十几分钟间隙。”
“那个工作人员今天也上班，设计组同事去找人了，你卸完妆一起去问问吧。”
白冉“好。”
卸完妆，两人跟着孙雅走，孙雅走到一间办公室前，里面两个人。
一个见到孙雅立刻起身，显然是她同事了，另外一个端坐着，应该就是那个秀场工作人员。
同事说自己刚问出来情况，道“她说主秀有超模鞋子和衣服流苏缠一起了，当时她在，秀导让她去帮模特，模特是苏菲娜，然后我刚和苏菲娜核实过，是有这么回事，也是她帮忙。”
孙雅点头，不动声色打量工作人员一眼。
和顾西祠交换一个眼神。
顾西祠开口前，下意识理了理袖口，眉目如山，口吻缓慢带着些威胁，说明原因“找你来是因为，摄像头里当时你拿那个盒子，是我设计高定秀服，到了试衣间后，内线被挑断几处开口，挑线颜色还不一样，不好配。最后检查出来，鞋子和配饰分别有不同程度损伤”
顾西祠刻意停顿了下。
工作人员闻言蹭一声站了起来，她来之前就猜是这个事故，但是设计组同事不说，她也不好问，一直提心吊胆，此刻终于开口道了一句“不是我做。”
大秀上，对于衣服和鞋子保管尤为严谨，要是发现对秀服和配饰动了手脚，都是直接开除，开除也就算了，关键时装公司哪个高奢品牌不走秀，一家公司开除了，相当于上了黑名单，同类工作再也不好找。
顾西祠心里有数，观察片刻工作人员神色，慢条斯理说后半段话。
“摄像头里，没看到你给了谁，所以你当时将盒子给了谁看着。”
工作人员皱眉“我记不住了，当时那么混乱，真人秀工作人员不好使唤，我我给了外面一个模特，但是叫不出名字。”
“不过她长得很有特色，我应该一看就能想起来。”
孙雅走到自己电脑前，将参赛模特都调出来，冷冷道“那你过来认一下。”
白冉看着工作人员走到电脑前，目光扫到第二排照片时候，迟疑道“能把她调出来我看看吗”
孙雅换了个文件夹，调出她们拍片，给工作人员看。
工作人员当下确认“就是她，她站在我身边，我看她没事，让她拿一会。”
“你确定”白冉不可思议。
“对，这颗泪痣，我记得。”
白冉惊讶，顾西祠也有些吃惊。
屏幕上照片，不是别人，正是白冉帮过柯灵犀。
孙雅“我觉得不像是她。”
顾西祠系想了想，猜测“会不会，中间还有转手”
“那个时候后台都乱，她来主秀后台，肯定是找人，那这个盒子，万一她随手递给同行人拿着有这个可能吗”
工作人员回忆，认同“我给她时候，她像是在等人，脸色不好，然后我当时就转身去忙了，没在看她，但是她确实不是单人来。”
顾西祠“你直接问柯灵犀吧，你帮她那么多，她围脖还帮你说话，我觉得不至于。”
“就，直接问啊”
“问吧，就算是问出来是谁，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我只是想确认下范围，视频里抓不到，这次肯定没有办法了，但是能预防下一次。”
“唔，那我问问。”
白冉打了个电话出去，柯灵犀一听她秀服出问题，也是惊讶，然后知道盒子在自己手上过了一遭，更是瞪大了眼睛，白冉将过程和细节都问了一遍，柯灵犀仔细回忆，供出个人名来，但是就这个人，白冉直觉也不会。
方甜甜。
可是方甜甜虽然人跋扈，都是明着来呐，哪里有背后下手
要是她会背后这些花招，不知道明面上少得罪多少人呢。
白冉和顾西祠合计，孙雅和顾西祠一听这个选项也是摇头。
不像。
所以方甜甜后面，说不定还有人拿到过。
顾西祠思考片刻，道“查查监控呢，看方甜甜之前和之后和谁一起。”
三个人再转战监控室，拉了一遍十六个机位监控摄像。
中途顾西祠喊“停下。”
画面停住，顾西祠垂目，抱臂长吐口气。
画面中只有一个背影。
孙雅愣愣，反应过来“孔南昭”
“看衣服应该是。”
白冉“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列入怀疑名单，回家再查一遍监控。”
毕竟他们说了一圈，都还是猜测。
视频里没有切实证据，这个事儿就不能发作。
白冉手机响了，顾西祠把监控都拷贝回去。
白冉接听，对面是小林，哭唧唧道“冉冉你说真吗，你推荐那个真是爽片”
白冉没反应过来“啊”
小林道“复联啊，怎么一来就死了两个高人气演员，我刚出来时候，我们那个厅妹子有个哭崩溃了，这和你描述不一样吧”
白冉“”
“喂喂，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你进电梯了吗”
白冉一时也想不到说辞，假装信号不好，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