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夜里精神力检测到那十几黑衣杀手,原来他们选择在今晚下手。
听到李垚说记得,那人轻松地呼了口气,继续笑着说“听说你现在专门给侯爷做菜”
李垚点头“对。”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光芒,脸上的笑意更大,说“那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李垚转头望了他一眼,那人差点以为自己露出了马脚,却见李垚只说了个“好。”
那人虚汗一场,再看向李垚,已经开始做菜了,侧脸依旧如当初一样温顺,似乎并没有改变。
可能是今晚要进行刺杀了,他太过紧张罢了。那人如此想着,便暂时放下心在一旁给李垚拿食材打下手。
“拜见镇南候”于守丞一进来便向镇南候行礼。
“于守丞不用如此大礼”
于守丞笑吟吟地挥手让两侧的侍从放好礼品,说“一点心意,还望镇南候不要嫌弃。”
镇南候说“怎么会,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廉将军唤人将东西拿下去。
于守丞大腹便便,喝了口茶,装作无意地问道“不知侯爷来翼州有何要事呢”
镇南候就知道他是为了此事而来。
于守丞是文官,向来见风使舵,是站新帝的那一派人,奈何被派来了翼州城这个油水不多的地方,他被派来也有监视着廉将军和镇南候的意思,所以一收到消息后,他便立马赶来。
若是能知道镇南候的一些不可告人之事禀告给皇上,他说不定还能立功被调回盐京,再也不用在过着没有油水的日子了。
听说,丰安国的六皇子要来了,到时候说不定他能从中招待时,抽点油水。
镇南候说“不过是青州待久了,是时候来翼州检阅翼州军的情况。”
廉将军也附和道“是的,侯爷一向都有隔段时间来翼州检阅士兵的训练如何。再加上最近塞漠似乎有些异动,侯爷前来视察情况如何。”
于守丞惊讶道“塞漠又有动静了”
廉将军以为他是担心,安抚着他“无妨,只要有翼州军在,断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于守丞才不关心这个,他皱着眉,喃喃着“那最近丰安国的六皇子来盐京岂不是要变数”
听此,镇南候和廉将军的脸色不甚好,倒又不能发作。
倒没想到他不关心眼前的翼州倒担忧起要来的丰安国皇子。
于守丞自知说错了话,见两人脸色不对,连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些了,我今日还带了一样好玩的玩意,晚宴怎可没有伴舞助兴呢”说着,便拍手,一众莺莺燕燕身着薄纱,摇着苗条的身姿上来。
一众齐声道“参见侯爷,参见将军。”
镇南候面色不愉,不发一言。
廉将军脸色微青,但还是说“侯爷不喜这些,撤了吧。”
“别呀,”于守丞看着这一群窈窕身姿,心都要荡出来了,觉得这两人就是在假清高,等到喝了酒,看着这些舞女,肯定忍不住的,说“她们会跳一种很独特的舞,保管二位喜欢。现在晚宴也快好了,那不如入座吧”
若不是此人是朝廷派来,镇南候的独子还在盐京,两人当场就将此人扫地出门。
饭菜全部上桌后,后厨里的众人暂时可以休息一下,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们也不能轻易离开,毕竟中途可能还有哪个人想吃点什么,他们还得马上做出来。
有人见李垚依然直挺挺地站在那,想到他做了最多菜,于是便劝他放松一些休息一下。
李垚照旧说“不用。”
那些人知道他能耐,于是也不劝了。
李垚这个人的肌肉还在紧绷,是在紧张
恋爱智脑“是的,你判断没错你对情感的判断力进步了猜测此人应该是对今晚将要进行的任务产生了紧张,尤其是刚刚将一包不明的粉状物要倒进菜里的时候,更是出现了血压升高,肌肉紧绷,肾上腺素上升,心跳加速等情况。”
李垚情感真是一件累赘,连执行任务都受到影响。
他当初去抢夺能量站时,给对方的车空间站控制室装炸弹时,连敌人在旁边,都能毫无波动地在对方引起骚动时扼断他的脖子。
那人满头冷汗,颤巍巍地开口“三三土,怎么了”
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没。”
那人紧张得话都要说不全了“可可可可是你为为为什么盯着我”
那眼神太过吓人,害得他一直很紧张。
李垚淡定地转过头“那不看了。”
恋爱智脑“你不能如此片面,你的观念需要改变,不然将会影响你的任务进展。”
顺便还催一下“你的主要任务仍是毫无进展请你继续努力”
那人突然说“我我肚子痛我去如厕”说着便捂着肚子急忙忙地跑出厨房,引得身后一众人嘲笑。
有人回头时,发现了还少了一个人。
“咦三土哥呢”
李垚在那人出去的后面不久,转头就跟上了。
他的精神力检测到了异样,大厅内正在喧闹
他浑身正在蠢蠢欲动,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此时大厅之内,正有数名黑衣人包围其中,侍卫士兵与黑衣人厮杀打斗,刚刚的窈窕的舞女跳着舞时,冷光一现,直直刺向了镇南候
随即其他的舞女顿时向余下之人刺去,此时屋檐之上落下数名黑衣人
廉将军拔刀护住镇南候,于守丞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一直惨叫不断,滚落在地。
镇南候冷笑,他也不是举不起刀的文官,即使年事已高,但仍能与之一战。不料,他感到腹下一痛,似是肠子般在搅动,里面翻江倒海,疼痛不已,他额头冷汗直飚,脸色苍白,连刀都无法举起来了。
廉将军见此,不由大惊,来不及细想,连忙抵挡住砍来的刀锋,但是腹背受敌,他的背上被刺了一剑,他砍倒眼前的黑衣人,无比敏捷地抽身一刀砍倒了舞女。
门外的侍卫士兵连忙冲入,与敌人缠斗。
但是府内侍卫士兵尚且不多,范意致被罚去洗马,黑衣人更是魁梧雄壮武力高强,士兵尚未赶来,于是众人渐显颓势。
镇南候腹中绞痛越来越烈,丝毫没有缓解,他挺直的背,已经渐渐有些弯了,牙关紧咬,眼睛满是血丝,硬是撑着没倒下。
而廉将军背部受伤,导致行动略微受制,两人被黑衣人包围在其中,危在旦夕。
镇南候心中不由涌上一丝悲凉,想他戎马半生,多少场凶险的战没打过,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他从来不怕死亡,但是他从未想过会被人逼至如此
难道天真的要在此亡他镇南军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