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信奉公事私事不可搅和到一起的宗旨,所以唐嬷嬷的举措也是犯了他的忌讳。
忙忙碌碌了一整日,为寻一份宁静,魏铮才登了苏园的门。
宁兰也没有让他失望,这一桌的菜肴皆以清淡好克化为主,那桃花酿酒意淳淳,饮得多些也不会令人烂醉,是他此时此刻迫切需要的东西。
朱嬷嬷识趣地退到了外间,内寝里的宁兰见魏铮面如冠玉的脸庞里掠过几分疲累。
她便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曾出声增添他的烦忧。
除了给魏铮斟酒外,宁兰安静得仿佛一缕细烟。
半个时辰过后,魏铮脸颊处染上了两分酡红,人瞧着也松快了些。
他凝眸打量了宁兰两眼,而后笑着问她:“怎么不说话?”
宁兰盈盈怯怯地望着他,道:“爷办了一日差,此时定是十分疲惫,妾身估摸着爷是想静一静的,所以才没有说话。”
两人对坐在梨花木桌案上,魏铮灼灼又炙热的眸光,扫过宁兰清灵的面容,游移摇曳一番后,被酒意驱使着停在了那高耸的雪软之上。
今日,宁兰穿的是一件单薄得能透出肌肤的素衫。
只是几眼,魏铮便放下了手里的酒盏。
他倏地起了身,深深地瞥了宁兰一眼,眸中扫过些阴晦不明的欲念。
宁兰羞赧地敛下眉眼,正要说话之际,男人已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魏铮染着酒兴的嗓音比平日里更悦耳动听。
“该安歇了。”他俯身在宁兰耳畔道。
魏铮连着在苏园里过了三夜。
唐嬷嬷打听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回了清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