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成婚三年无子,魏铮依旧对她十分疼爱与温柔。
可自从宁兰出现后,这点疼爱与温柔便不复存在。
周氏与严如月都是最好面子的人,最不希望家丑被外人知晓。
周氏额间霎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严松也不声不响地瞧了老妻一眼,又瞥了眼身前面目冷硬的魏铮。
他蹙起眉头,问周氏:“你到底做了什么?”
周氏一定是做了极为过分的事,才能惹得魏铮这般不依不饶的。
周氏一愣,旋即摆了摆手道:“国公爷还不知晓我吗?如月性子老实压不住底下的妾室,我不过是帮她去训斥一番宁姨娘而已,哪里晓得宁姨娘这闷葫芦不说自己有了身孕,回去后就小产了。”
严松听后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妾室小产不算什么大事,只是魏国公府子嗣不丰,这孩子丢的就有些可惜。
“如月和宁姨娘一同失子,想来女婿心里多半是不痛快的,只是你母亲也不是有意为之,还是不要把这事闹得太荒唐才是。”
严松放缓了自己的态度,意思是让魏铮不要再往下追究,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的意思。
他想,魏铮左不过是要他们镇国公的一个态度而已。
近来陛下十分重视推行刑部的新政,也给了魏铮极大的权利。
若这事往下细究,只怕对镇国公府不利。
所以严松才抛弃了以往的骄傲,给了他态度,希望魏铮能高抬贵手。
不想魏铮却依旧摆出了那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冷声对周氏与严松说:“小婿在此等着岳父岳母的回应,要么是严如月进刑部,要么是岳母您进。”
灿亮的日光洒落大地,魏铮如高山之巅上的松柏般立在了严松和周氏身前,话语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