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严如月知晓了宁兰有孕的消息后便寝食难安。
她下定决心要改变,只想着等魏铮从江南回来后与他重修旧好。
可宁兰有孕一事如同当头一棒,狠狠地将她打懵在了原地。
她一日日地神色枯萎了下去,甚至夜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唐嬷嬷瞧着她如此失魂落魄,心里也不好受,便悄悄递了消息给周氏。
周氏心疼爱女,有心想劝一劝严如月,话到嘴边却被严松拦住。
严松冷哼一声,只道:“你别再插手这些事了,妇人之仁,所作所为永远抓不到要害。”
周氏不敢驳斥自家夫君,闻言只是泪意涟涟地说道:“可女儿没个嫡子傍身,那狐媚子却又怀上了身孕,哄得铮哥儿与我们愈发离心,两家的姻亲也是名存实亡了。”
严松本就对魏铮有诸多不满,听了这话又不免想起前些时日魏铮在朝堂上与他呛声的景象。
泰山与女婿本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魏铮却是不管不顾,连他这个岳父也不放在眼里。
想来定是那个名为宁兰的妾室在背后挑拨离间。
严松的脸色愈发铁青难看,说话间染起了几分寒意。
“这事你别插手,我来想法子。”
唐氏后怕地点点头,她是知晓严松手段的。
他既是要出手,那名为宁兰的贱人不死也要掉层皮。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严松没有派了刺客去害宁兰的性命,而是给魏铮下了七情散。
这世上的毒药又不是无药可解,他这么做岂不是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