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可是我楚王府的楚王妃。”萧煜戏谑的眨了一下左边眼睛。
那一瞬间,沈初感觉自己心脏都停跳了一下。
“殿下可别拿我打趣。”沈初低着头,想起今早关于当家主母的话题。
“既然没什么事,我便回去了。过几日休沐期一过,恐怕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萧煜停住了脚步,看起来确实打算要走。
刚好他们就在锦鲤池附近,绕过锦鲤池再走一段路便是回燕庭。本来沈初是打算带萧煜进去坐坐的,既然萧煜还有事要做,他也不方便留了。
“那我去送送你。”沈初说。
“不必麻烦,让下人带路便可。”萧煜挥手拦住了沈初,“你先回去休息,昨夜你也累了。”
“好。”沈初点了点头,突然感觉好像不太对劲儿。什么叫昨夜他也累了,怎么有点暧昧的味道不过他也没好意思说话,只是目送萧煜离开。
让下人送萧煜离开之后沈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锦鲤池旁。这个时候锦鲤池里的冰已经融化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剩余的活着的锦鲤在池子里缓缓游动。
“绕了这么久你这个小婊子,不还是要回来吗”
沈初冷漠的抬头,看到沈秋庭从锦鲤池另一端的假山后走过来。沈秋庭的脑袋上还包着一大块,看起来十分滑稽。
“衣服都换了,昨天晚上怕是没少伺候楚王吧”沈秋庭的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好色,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下沈初。
沈初连理都不想理沈秋庭,他微微一偏身,躲过沈秋庭想要摸向他肩膀的手。
“就你还不配碰我。”沈初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连忙绕过沈秋庭快步离开了。
“你个臭婊子,以为狐假虎威我便怕你了若不是父亲在家中,我定要干得你哭着求饶”沈秋庭面目扭曲,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沈初。
而沈初只是淡淡的瞥了沈秋庭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沈秋庭愣了一下,继续在原地破口大骂。
回到回燕庭的时候既明像是只小鸟一样冲上来,着急的拉着沈初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进去再说话。”沈初给了既明一个眼神。既明微微一点头,明白了沈初的意思,关上院门领着沈初往屋里走。
回燕庭的下人已经在屋里摆上了茶水点心,摆放好之后便自动离开。
“昨夜都发生了什么”沈初坐在椅子上,一边儿喝茶一边儿听既明说话。
“昨夜是奴才和几个使女先回来的,瞧见浴房有光才过去。结果看到浴房门开着,只有大少爷被绑在里边,并不曾看到您。检查一遍之后奴才去报告了老爷。”既明不疾不徐的回复道。
“之后呢”沈初估计也是如此。
“老爷来了之后先是派人叫了郎中过来,又仔细盘问了咱们回燕庭的下人。可咱们确实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便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既明面上有些焦急,“当时奴才们确实是担心您,也顾不得月钱了。只是之后的事奴才们也接触不到了,只是听说”
“回燕庭的下人被罚的三个月的月钱从我私账里走,走双倍。”沈初说的爽快,“听说什么”
“大少爷那边的事最防着咱们院子了,不过奴才听说听说大少爷行房上可能有些艰难了。老爷下令不许对大少爷提,大少爷现在还不清楚。”说话的时候既明一直忍着笑,说到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笑弯了腰还没忘记问,“是是少爷做的吗”
沈初也没想到他踩了几脚竟然能踩得沈秋庭房事艰难。不过也不是完全行不得房事,要不然此时沈秋庭知道了恐怕要撕了他。
沈初无辜的眨眨眼,没有说话。
按这样来说,沈秋庭定然没有说过昨晚的事情,那么他倒是有些手段可以用上。
系统任务沈雁初的复仇也是时候该完成了。
“既明,你过来。”沈初冲既明招了招手,低声在既明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是他的声音也格外的坚定。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害一个人,不过他不会后悔。
五日后。
夜色深沉。花街里却依旧灯火通明。每一家店都点着灯,使得整条花街亮如白昼。若是能从高空俯瞰,花街定然是全京城最明亮耀眼的一处。
花街最明亮耀眼的一处是花月楼。花月楼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它的招牌也是最响亮的一个,号称是在花月楼里,就没有客人想要却找不到的妓女小倌。
这一日,沈秋庭喝的醉醺醺的,刚从花月楼里被搀扶出来。
自从那日被沈雁初踹了几脚之后他的下身再也没有感觉,在花月楼待了几日也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这个该死的沈雁初
一想到沈雁初,沈秋庭下身便有些蠢蠢欲动。这些时日他一直在花月楼找同沈雁初有几分相像的,却始终寻不到几个合意的,气得他在花月楼里大闹一通才出来。
这个时候花月楼外边也挤着不少的人,周围乱糟糟的。沈秋庭没有见到等在外边的小厮,心里正烦乱着。他下意识的走向了清静的街巷里,那里稍微有些黑,却安静许多。
沈秋庭扶住冰冷的墙壁,隐约听见了一声娇弱的哭声。那哭声细细软软的,像是一只小猫在他的心上抓挠。他顺着哭声走进深巷,刚好看到一个瘦弱的小公子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哭。
那身影像极了沈雁初。
像是感知到了沈秋庭的到来,那小公子微微抬头,露出同沈雁初相似五六分的面容来,柔柔弱弱又害怕的说“你你要做什么”
街巷里隐隐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沈秋庭喝了酒,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向下身,热得他无法忍耐。
于是他扑上去,狠狠的压倒了柔弱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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