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的这首在田野现代诗写得出来,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风格,嗯,我觉得可以打88分,寓意也不错。”
“为什么不评88分”
“哈哈,88分以上的诗可是我们这些老头子都认同的诗,去年就一首天空,我觉得这首现代诗在田野确还差一点火候,你觉得呢小曦”
“嗯,行文之中有少许瑕疵,意境倒是还可以,不错太过注重于感慨了如果我给你的话,至多87分”
“呵呵,你比我们老头子更加严格啊,哈哈”
“嗯这首诗不错呀,可以,这个是谁写的是马润之写的”
“马润之就是燕大大才子的那个马润之”
“是啊,这年轻人颇有些才华,我觉得不错,这首农田意境与含义也挺足,可以89分。”
“89这有点高吧”
“你看看吧。”
“哦,不错,确实不错,我也89分吧,这首诗算是难得的佳品了,老李,你不是正在编写近代诗文吗这首诗我觉得可以进入你的书里面。”
“对,我也有这么打算,89分吧,这字写得我就非常赏心悦目,相当不错。”
当最后一个才子交完诗词以后,所有人都看着前方的评选台上。
他们看着评选台上的老者们纷纷交头接耳,或是沉思,或是感慨,或是欣赏
他们心中异常忐忑。
对他们来说,这五万块奖金并不值钱,值钱的是这些老爷子们的评价与欣赏。
这些老爷子们每一个都是华夏文学界的中流砥柱,都是颇有声望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位老人名叫李国南,正在编写一本名为近代诗文选集,如果自己的作品能够被他们看中的话,那么必然会出大气,在文学界也是可以装装逼的。
“兄台,你现在很紧张”
“还行吧。”
“额,那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徐小年奇怪地看着陆远的手。
“没”陆远深深呼了口气,终于老老实实将手放在桌上。
他习惯性地想掏烟抽,明知道自己没有买,但还是下意识地进行着回首掏的动作。
此情此景,不抽烟对陆远来说真的很寂寞。
毕竟等待是寂寞的。
当陆远看向评委席方向,看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抽着烟看着字以后,心中莫名地很羡慕,甚至有种站起来朝那个老头子走去借根烟抽抽的冲动。
“兄台你很想吧。”徐小年看着陆远。
“你怎么知道”
“当然,因为我也想”
“是吗我们能不能上去”
“这怎么能上去,我们只能等。”
“这还能等的”
“这难道不能等吗”
“他会过来给我们发烟”
“”本来一脸向往的徐小年听到陆远的话以后,顿时全身一哆嗦差点就没坐稳,回头看陆远的时候,他一脸蛋疼“发烟你这你”
“我们,聊的似乎不是同一个话题”陆远有些无辜。
“我是希望我的诗能够进入他的书中你在想什么”
“我想问他借根烟抽我烟瘾犯了”陆远轻咳一声,稍稍有一点点难为情,觉得脸皮瞬间就薄了下来。
“”徐小年瞬间就觉得双眼一黑。
这是干啥
“这个字写得实在是我们这里字有写得这么差的人吗”
“陆远嗯悯农”
“两首诗这也太夸张了吧字不行就用数量来凑”
“锄禾日当午”
“额春种一粒粟”
“什么”
“嘭”
“这”
“这是”
诺大的会场传来了一阵拍桌声
正在抽烟的李老头突然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双目骇然得不行,甚至是全身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