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fod那傻逼知道自己玩的花,比较惜命,有戴健康手环的习惯,让我有个比较精准的实时定位盯着,不然昨天晚上我真的熬不下去。”
听完这些,阮绎心里简直软得一塌糊涂,安抚的摸了摸季航的后颈“那你打算怎么处理fod”
“教唆吸毒罪。”季航缓缓道,“我会想办法把他弄进去的,不会再让他有机会见到你了,我保证。”
但弄进去之前季航打算做的事,他没对阮绎说。
“好。”阮绎感慨的吁出一口气,道,“我现在就觉得你讲的那句话真的特别有道理。”
季航笑了“是吧,你看我从认识你到现在,都对你念了多少遍了,刚还跟你说了”
阮绎也笑,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男孩子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这大半夜的,俩人硬是二愣子一样对着天花板傻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
季航心满意足的把自己肚子拍的“啪啪”响“乖宝,我现在好有成就感。”
“这又是哪门子的成就。”阮绎擦了擦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季航腰板一挺“看我一下知道了我们阮绎小朋友这么多小秘密。”
“是吗,但我这里还知道你一个小秘密。”阮绎顿时露出一个蔫坏的笑,道,“我感觉自己完全不亏。”
“嗯哼”季航眉心一跳,应该不可能是知道自己喜欢他这事啊,不然也不会还这么心无芥蒂的在他跟前换衣服了。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要怪就怪你太嘚瑟,需要毒打。”阮绎说着一清嗓子,然后语速骤然变快,“其实吧今天早上你眼泪掉我一身的时候我是醒着的哈哈哈哈哈”
季航“”
季航“”
“不不,那怎么可能会是眼泪呢,那明明是我的口水,看到我们乖宝美好肉体滴的口水。”季航说完还自我肯定的“嗯”了一声。
“流口水还吸鼻子呢。”阮绎揶揄。
季航改口改的很快“鼻血啊流鼻血了可不得吸鼻子”
阮绎“哦”
小公举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会哭呢,说的头头是道“我们小仙男都是不会流眼泪的知道吧。”
“哦”阮绎又是一通笑,服的不行。
跟人对着一通瞎侃也能很开心的时光阮绎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到最后笑累了,就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躺着都觉得舒服。
阮绎忽然没头没尾的道“其实想想,你跟我好像差不多。”
季航没反驳,勾唇道“我突然想到了一段话。”
阮绎“嗯”
小夜灯已经被关掉了。
季航用他那把还没从感冒发烧里缓过来的嗓子背诵道“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
阮绎莞尔,柔软的声线加入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你要听话,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村上春树的话到这里就没有了,但两人都没有停下来。
阮绎、季航“每一天晚上都要早早睡觉,不要熬夜,不要多想。”
房间里很黑,阮绎睁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即使今晚没有定好第二天叫醒他的闹钟,也能睡得很安心。
因为他现在身边躺着的,是个凭借一己之力便挤进他世界的男人。
合上眼前,阮绎忽然觉得季航刚刚那段低哑的公鸭嗓朗诵听着有那么一点点耳熟,似曾相识的感觉
睡得晚 不定闹钟直播迟到
等两天这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一点零八分的事情了。
还是阮绎先醒过来的,原因很简单,他整个肩膀被季航压在身子底下压了一晚上,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是被麻醒的。
论一睁眼在自己单薄的怀里看到一个一米八五的壮汉裸男是什么心情。
等阮绎好不容易把那死沉的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那壮汉转头就自己重新抱上来了,还直接大半个身子都扒到了阮绎身上,压的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恨不得把自己右胳膊连着半边肩膀全部一起锯掉,是拿自己空着的手在季航身上锤了好半天才把人锤起来。
结果这人从他身上把自己撑起来以后竟然还懵懵懂懂的低头来问他“嗯乖宝你怎么睡到我身子底下去了”
阮绎“”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实力冷漠“可能是我大半夜先把你从床上抬起来,然后再把我自己塞进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