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面冷心热的蔡明达(柏豫章:原来蔡明达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啊。)
柏豫章与丘益白面面相觑, 柏豫章问丘益白到:“丘师兄,当时我去见钟志勤钟祭酒的时候, 你也在着的, 我确实没有说这样的话,是吗”
丘益白点了点头,说到:“确实没有说,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如何传出来的。”
一旁丘益白的一个朋友唤作张作成的, 咳嗽了一声, 说道:“丘兄,柏贤弟, 这件事情我略知一二,我也听到过这个传言。嗯,怎么说呢, 当时你们去见钟祭酒, 除了你们两个以外,不是还有一个人么”
柏豫章秒懂, 立马问道:“张兄, 你的意思是这句话是钟祭酒说的,所以大家才会这么相信”
张作成点了点头, 继续说道:“而且钟祭酒此人平日素来不打诳语的, 所以这个传言才会这么甚嚣尘上,大家相信得才会这么多。
柏贤弟,说句实话,若不是丘兄帮你背书, 说你没有说过这句话,我也肯定相信了,因为我相信丘兄的为人,这才相信你,否则你新来的,我们也不了解你的情况,自然是更加相信钟祭酒的啦。
同时我们这些人都是国子监的学生,对国子监的感情最深,听了你这样的话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蔡兄的情况与我们不同,他之前一直都在蔡镇官学念书,是后来因为他祖父进京做官之后才转入国子监念书的,他对于我们国子监接受不深,对于蔡镇官学有着深深的感情,所以才会对你这样的话感到不满。”
柏豫章苦笑一番,说到:“国子监中类似蔡兄这样对于其他书院有感情的人肯定不少。
边西省蔡镇官学、江南省白鹿洞书院、湘南省岳麓书院、海西省粤秀书院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国子监之中对这些书院有感情的人肯定不少,看我不顺眼的人肯定不少。”
丘益白皱眉思索了一番,说道:“钟祭酒这个人也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他如何会传出来这样的话呢不合道理啊!”
柏豫章也和丘益白一般皱眉苦思,将当天他们一同去见钟祭酒的事情反反复复好好地想了一遍,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丘益白猛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掌说道:“我明白了,定然是因为这件事!豫章,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去找钟祭酒的时候,钟祭酒问你为何不自己考试进入国子监,你说你因为去各个书院游历所以耽误了考试的时间。
之后钟祭酒就说了一句,他认为你是游历遍了整个大周,游遍了所有的书院之后,觉得国子监是最好的,你还记得吗”
柏豫章一愣,说道:“确有此事,当时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说国子监比不上其中哪一个书院,便没有反驳他的话,莫非他就这么告诉了别人”
丘益白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事情八成就是如此了,钟祭酒对国子监的感情极深,他听说了你的行为之后,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推导出了结论,那个时候你不好反驳他,他便以为他的结论便是你的所思所想。
之后他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别人,别人自然以为他说的话就是从你嘴里面说出来的。”
柏豫章点了点头,说道:“丘师兄说得极是,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若是我不同意钟祭酒的观点,我应该当时就极力反驳的,我没有吭气,钟祭酒自然会以为那就是我的想法。
有这样的留言流传出来便不是钟祭酒的错,而是我的错。之后蔡明达蔡兄相信钟祭酒的话也是应有之义,他因此生我的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不应该有怨言,应该去和他道歉的。”
丘益白说到:“哈哈哈,其实也不算豫章贤弟你的错误,这件事对于你和蔡兄而言只不过是误会一场,等到时候我去劝劝他,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好好与他说清楚,你们二人再握手言和可好”
柏豫章笑着点了点头,对丘益白笑着行了一个拱手礼,说到:“有劳丘师兄了。”
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一些郁闷,本来想要和蔡明达好好的相处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柏豫章叹了口气,希望日后能和蔡明达好好相处,但是蔡明达听了流言之后完全不听自己的解释,这样的性格的人真的能和自己和睦相处吗
因为有了之前和蔡明达的不愉快的那一出,所以之后在吃饭的时候大家的兴致都不是很高。
丘益白还是笑眯眯地给柏豫章介绍了一下国子监的食堂,对他说道:“食堂里面有大锅的饭食和小炒的饭食,你可以自由选择。若是你觉得来食堂这里吃饭不够自在,也可以使你的小厮过来食堂打饭回去宿舍里面吃。</p>
外间的书房之中放了一张方桌,可以在里面吃饭、喝茶,若是有什么喜欢吃的,也可以叫京城有名的酒店外送饭食到国子监门口,然后让你的书童或者小厮到国子监门口领取饭食就可以了,酒楼的小厮是不可以进入国子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