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只在脑海里略微设想了一下,就觉得那场面实在是令人无语。
难道我应该嘤嘤嘤地对着他哭诉,你怎么可以娶过皇后、纳过贵妃、又碰过那么多的女人么我得每天看不惯大皇子看不顺二皇子偷偷欺负三皇子这样才能彰显我对你的爱么
那照成帝这个思路,钟情想了想,由衷地在心里承认道,那对不住了陛下,这宫里最爱您的人,估计是婉贵妃了。嫉妒而不容旁的女人生下您的孩子嘛,两回了,爱得很是深情呢。
这是什么道理,贤惠遭天谴、嫉妒惹人怜
“朕也不是那个意思,”成帝设想了一下那个自己浑身张嘴都说不清场景,顿时面如土色,有气无力地亡羊补牢道,“朕绝没有嫌弃宝儿不计较的意思”
“陛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钟情生生地被气笑了,“那陛下自己来说说,您刚才那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成帝成帝他暂时说不出来。
他总不能说,我吃醋,就只允许我吃醋这也太找打了
“朕知错了,”成帝憋屈地承认道,“是朕太狭隘了,对不起,宝儿,是朕混账了,朕对你不够好,还胡乱吃醋,朕以后,一定一定再也不会了。”
钟情心里还窝着火,暂时不想与他吵架,也不想搭理他,转身去看炕上那对在父母吵起架来时已经事不关己地玩累了就滚在一起呼呼大睡的龙凤胎,给姐弟俩分别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背过身看这个看那个,就是不想看边上的成帝。
“但是宝儿,”成帝冷不丁地开口道,“今日虽说是朕错的多了些,但你有一句话,也是说错了的。”
“哦,是么”钟情气呼呼地转过身来,冷笑道,“哪一句”
“朕从来没有不敢,”成帝趁机一把将人抱了个满怀,垂下头来,紧紧地贴着钟情的额头,从上往下,一点一点舔舐下去,一边温柔亲昵地吻着,一边柔情百转地告诉钟情,“没有不敢,从来没有裴季礼爱钟情,这一辈子,从头到尾,只爱过这么一个人,很爱她,最爱她,特别爱她。”
“只要你喜欢听,朕可以一天对你说三遍,一年就说上一千遍,十年就说上一万遍,二十年就说上两万遍宝儿,我爱你,不是一个皇帝对妃子的爱,只是很俗套的、很普通的,和天下千千万万人没什么区别的,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人的爱。”
钟情的眼泪落到停不下来。
“生气也哭,”成帝无奈地吻过钟情的泪珠,感慨道,“高兴也哭宝儿可真是水做的啊。”
“臣妾哭臣妾自己的,”钟情恼羞成怒地推着成帝,愤愤道,“关陛下什么事儿了臣妾就是想哭,就是爱哭,臣妾就是坐着什么也不干也哭,陛下还要不让了不成陛下还要嫌弃臣妾不成”
“怎么不关朕的事儿了”成帝按住胸口,故意作出义愤填膺、慷慨大义的姿态来,生气道,“宝儿的眼泪,连着可是朕的胸口,哭一滴,痛一下,朕心里都要难受死了,自然不想要你哭啊。”
“呸”钟情被成帝如此肉麻露骨的言辞气得羞红了脸,大力地去推他,满酡晕红,狠狠地骂他道,“胡言乱语、没羞没臊”
“呀朕这都得了没羞没臊的骂名了,”成帝捏住钟情腰上的软肉,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着道,“那朕可不能对不起这没羞没臊四个字啊”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