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月恒这莫名兴奋的样子, 沈珏很是疑惑, 不过还是回答解惑了:“沙鹏、承影的原名”
苏月恒紧张的点点头, 目光灼灼的看着沈珏。
沈珏想了想道:“好像是叫卫一、卫二”
苏月恒, 噗嗤感觉气球被戳破了一般,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原书中, 那统领的名字绝对也不是这个。
看来,是自己想的有点多了。暗卫也是需要人培训的, 说不得, 人家就是出自同一个培训机构呢。
苏月恒极力的撩开这件事, 不想了,总归现在也不是最要紧的。
不过,不想这件事,倒是又让苏月恒想到另外一件事了:“健柏,你看, 等你好了,我们要不要赶紧离了这雄池城”总感觉这汤思是个有故事的人。跟这种人呆在一起, 好像不大安全。
苏月恒刚刚说完, 赶紧摇头:“算了,还是先留下, 不能这么明显,太功利了。”之前说了留下来, 现在一出了这事儿就溜,感觉太不仗义了些。何况,汤思可不是一般人, 要是只是认为他们想走避祸还好,要是以为他们有目的而走的,他们未必走的掉。
听完苏月恒的顾虑,沈珏淡淡一笑:“月恒想太多了。不必担心,一切照旧。”他直觉这汤思对他没有任何恶意。昨日那般隐秘之事,汤思今天基本上算得上对他坦诚相见了。何况,他也好奇。好奇这汤思为何对他如此没有戒心,可谓掏心掏肺。一个人总是不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好的。
两人回了庄子不久,孔曹果然亲自过来拿了图纸。还将他跟苏月恒二人商量的细则列好,让苏月恒过目:“沈夫人,看看这个契约如何”
苏月恒接过来一看,这孔曹办事真不是盖的,这契约很是完备。
见苏月恒点头,孔曹很是高兴,当即道:“好,既然沈夫人无异议,那在下就去安排去了。”
孔曹走后,苏月恒对着沈珏大是兴奋的道:“健柏,我们这是开始赚钱了,对吧。”
沈珏揉揉她的脑袋,笑道:“嗯,开始赚钱了。”
苏月恒嘿嘿一笑:“好像怪不好意思的,就出了些图纸,就拿了一半的股。”
沈珏摇摇头:“月恒大可不必过意不去。你拿一半也算是应当应分了。”镇国公府大奶奶的名头,可是在很多地方都好用的。有了这个,不光是名头,还有各地官/商,那是该给的颜面都会给的。
看着沈珏目里的深意,苏月恒转念也想到了,笑着:“看来,这还是沾了健柏你的光了。好吧,好兄弟,见一面分一半,我拿到分红,不会独吞,分你一半儿。”
沈珏好笑的将人拉过来:“我看还是别了。不是早说好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分一半给我,不是左手给右手么大可不必了。”
苏月恒嘿嘿一笑,戳着沈珏道:“嘿嘿,算你识相。那银子到了,我就踹兜里了哈。你就看着。”
沈珏胸膛只震:“好,到时我看看就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现在两人的生活基本上又归于了小桥流水般的日子了。每日里,苏月恒忙着跟姚黄一起鼓捣些吃食,绣绣花什么的,间或看看沈珏康复的进度。
有苍榕在,沈珏现在的腿部复健基本上都不用苏月恒操心的。苍榕见天的亲自盯着。
每日有神医量身定做复健计划,又辅以名贵丹药,在辅以手法疏导,沈珏腿部复健飞速的好了起来。每日里独自站立走路,由先前的一炷香、两炷香,逐渐增加到后面的一个时辰。
沈珏能连续走路半个时辰了,苏月恒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忧,为此还专门去找了苍榕:“苍神医,我家夫君刚刚才好,如此长时间的行走,可能受的住”苏月恒担心过犹不及,从而损伤肌理。
苍榕捋着胡须,老神在在:“无妨。沈公子现在状况很好,可以大幅度的走路了。”这要不是苏月恒,换了别人,苍榕肯定是要翻白眼的,当我神医名头白来的这从解毒之始到现在都快两个月了,人要是还不能真正的恢复行走,也太堕他的面子了。
见苍榕如此笃定,苏月恒也放下了提着的心。也是,以苍榕如此实力,康复什么的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完全不在话下的。
其实不用人说的,沈珏这些天对走路也是兴趣盎然。经常一个人由北溜达到南,又由南溜达到北。这不良于行十几年,终于可以行走自如了,怎不让人兴奋。上苍终是给了他机会了。
虽然府里的人都在兴高采烈的传公子现在能行走自如了。可是,苏月恒除了刚开始见到过两次,其它就没再见过了。就是先前那两次还是沈珏为了打消苏月恒的疑虑,故意亮给她看的。其它时候,沈珏练习走路都是避开了苏月恒的。而且他每次从苍榕那边诊疗回来都是坐着四轮车的。
对此,苏月恒先时有些不明白,过后慢慢细品后,却也是能理解。健柏这是不想将自己狼狈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
为了照顾病人的自尊心,因此,苏月恒这些时日,也是在沈珏练习的时候故意避开。每日里不时的问问,了解一下进度就好了。反正沈珏现在迟早都是要恢复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这天傍晚,快到晚膳时分了,姚黄进来请问是否该摆膳了。
苏月恒看看时辰,往常这个时候,沈珏也该回来了。苏月恒点点头:“准备着吧。爷也该回来了。”
姚黄自去出去准备去了。
苏月恒继续坐那儿进行她的绣花大业。
突然,门外传来了茶梅的惊呼声,继而很快又归于平静。外面安静的别有不同,仿佛有什么鼓荡在这安静的空气中。
苏月恒不禁起身走到了门口,院子里,映照着天边的彩霞,如同踏云而来一翩翩佳公子。
沈珏步履沉稳,翩翩有度缓缓而至。
健柏能走了!真的能走了!苏月恒在心里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