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
千岁忧:“师父,好不好啊?”
林朝英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只是问千岁忧:“西夏公主要招驸马的事情,天下皆知。你说萧峰本是与大理世子和缥缈峰的灵鹫宫主一同到杭州来,如今他不来杭州,那大理世子段誉和灵鹫宫主虚竹,是不是也与他一同去了西夏?”
“萧峰是辽国的南院大王,估计是西夏王的帖子直接下给他了。段誉哥哥是大理世子,他应该也是家臣前往通知他,让他直接去了西夏。至于灵鹫宫主,缥缈峰灵鹫宫名气虽大,但终究是江湖中人,西夏王大概不会下帖子给他。但他有两个好兄弟,应该是一同去了吧。”
林朝英闻言,沉默了片刻,问千岁忧:“我记得婉儿与段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千岁忧点头。
林朝英:“要不,你问问婉儿是否想与你一同去西夏。”
千岁忧一听师父的话,就明白她的意思。
木婉清当初是得知自己的身世后离家出走的,她接受不了本该是未婚夫的段誉变成了兄长,也接受不了本该是师父的秦红棉变成了她的母亲,所以离家出走。
如今过了这些时日,她们从无锡一路走到丐帮的大智分舵,后来又折回一路往南到了杭州。
她们边走边玩,或许有些曾经弄不明白的事情,如今也该是明白了。
林朝英说道:“去还是不去,看她的意思,不必勉强。即便是不去,也该让家人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
千岁忧点头,正要说话呢,忽然上官雪儿跑了进来,说不好了不干了,小八闯祸了。
千岁忧一愣,小八闯祸了?小八不是还在这儿好好的么?
扭头一看,才发现原本还在后院的小洪七和小神雕已经不见了。
上官雪儿进来跟千岁忧一边说一边比划,“小八刚才在大门,不知道做什么看一个人不顺眼,冲上去就把人家的佩剑啄了两个坑。岁忧,那把剑快跟人一样高啊,重得不得了,那个男人看见自己的重剑多了两个坑,气得脸都绿了,如今正站在门口讨说法啊。”
千岁忧:“……”
林朝英:“……”
师徒二人只好移步大门,看小神雕这只破坏大王又闯了什么祸。
在林宅的大门外,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男人直挺挺地站立着,手中握着重剑的剑柄。而在剑鞘上,肉眼可见的几个坑,一看就是小神雕那个钢嘴的杰作。
男人看着三十岁出头,相貌虽有风霜却难掩风华。
他听到脚步声,抬眼,目光冷厉。
千岁忧心底哀嚎了一声,这位大兄弟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啊!
少女脸上堆满了笑容,上前两步朝对方抱拳,先报了家门,然后再问对方尊姓大名
男人看了千岁忧一眼,他虽然看上去很不好惹,可说起话来,却也还好。
男人:“在下复姓独孤,单名逑。”
千岁忧一愣。
玄铁重剑,独孤逑。
他是传说中的那个剑魔独孤求败?
还不等千岁忧说什么,独孤逑就已经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了,就是小神雕把他的重剑弄出几个坑来,玄铁重剑上天下地只有一把,坏了就是坏了,没得修。
千岁忧听到独孤逑的话,很是头疼,“那我们赔你银子?”
独孤逑淡瞥了她一眼,徐声说道:“小姑娘,这可不是赔银子的问题。”
这时林朝英微微一笑,上前说道:“修也不能修,赔银子又不行,那敢问独孤大侠,希望我们怎么做呢?”
独孤逑看向林朝英,默了默,叹息着说道:“我也不知道。”
林朝英:“……”
千岁忧刚才还正愁着没机会把师父留在杭州呢,这下可好,机会来了。
于是千岁忧跟独孤逑说:“其实这把剑也不见得是不能修,不如阁下在杭州停留数日,我认识的朋友或许是有办法的。你也别担心我们会不认账,我的师父是古墓派掌门人,你的重剑还没修好之前,她不会离开杭州的。”
林朝英听了自己徒弟的话,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但并未说什么。
千岁忧见师父没说什么,心中暗自琢磨着等会儿就那些独孤逑的重剑去找花家哥哥,在她从西夏回来之前,绝对不能修好。
少女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又问独孤逑,“你可有地方落脚?”
独孤逑微微一怔,还没说话呢就听到千岁忧说:“对面李园也是我们的地方,没什么人住,你要是不嫌弃就在对面住下,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师父会带着小神雕跑路啦。”
独孤逑:“……”
林朝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