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汤池中火盛情浓,男人一腔盛怒,顿起辣手摧花之心,大掌如入无人之境,将美人儿抵在池旁翻来覆去,毫无怜惜之意。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几日不曾恩爱,夫人只怕忘了谁是你的夫君。”
他埋首在她劲边的乌发里,叹道,“夫人竟是这般勾人,竟是这般贪吃本候可真想死在夫人身上。”
顾熙言听着这话,扭着春情迷离的小脸儿,十分崩溃地推着男人又哭又闹,骂道,“萧让,你混蛋”
男人闻言,伸了大掌在那饱满滑腻的心口重重一握,美人儿当即忍不住嘤咛出声,莺啼阵阵,像是撒娇,像是发嗲。
顾熙言听着这羞人之声,满面泪意盈盈,第一次恨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不争气。她紧紧咬着樱唇,不叫自己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来。
“唔痛不要了,不要了”美人胡乱摇着萼首,小脸儿上挂着泪珠儿,咬着手指一声又一声地求饶。
男人几乎是狠厉的发泄,无论她怎么哭喊也软化不了他千疮百孔的心。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吐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红了眼眶,“不疼些,你怎么会把本候记在心里”
他的气息萦绕她,他那么粗暴的对待她,她嗓子都哑了,他却依旧不理。
一瞬间,大陆低沉,海水倒灌,飞鸟潜入湖底,大雨击穿山石,山水交融,顿成一体。
神志恍然之间,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声线低沉而炙热,“顾熙言,睁开眼看看,这里全都是你。”
“本候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昨晚枇杷坞后院的温泉池里,顾熙言的尖叫哭泣声直直持续了数个时辰。等到一场花事将歇,主子爷从温泉里抱起主母回主屋里,东方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晚翠堂里。
“小姐且忍忍,婢子这便叫下面煎一副治高热的药来”红翡双目红红,望着床榻上半坐半躺的顾熙言,哽咽道。
只见顾熙言唇色苍白,额上有冷汗滑落,冷声道,“不必去,这药煎了我也不会喝”
“为何不喝”
木门陡然被推开,刚刚晨起练过剑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前,伸手从身后丫鬟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一碗汤药,大步走上前去,淡淡挥退一众丫鬟婆子,“都退下吧。”
众人闻言,皆是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才慢吞吞地退出屋外。
昨晚温泉池里颠鸾倒凤,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候在屋外,听着那尖叫哭泣之声,分分钟想冲进去解救下自家小姐。
今日清晨,萧让前脚起身习武,一行丫鬟婆子后脚便进了晚翠堂的正房里,只挑开被子略略一看,便惊的捂住了嘴巴自家小姐身上全是青紫指痕,更别提那处破了皮的可怜情状。
偏偏萧让下了死令,说以后再也不能用那些养身子的药膏,红翡只好那清水绞了帕子给顾熙言敷上。如此前前后后沐浴了三次,才算把体内的污浊都排干净。
谁知这厢刚好了些,那厢靛玉一探顾熙言的额头,却发现她竟是又发起了高热。
顾熙言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登时别了脸过去,恨恨道,“就是不喝妾身病死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
萧让闻言,不禁皱了浓眉,他脚下步子不停,在床边站定,低头喝了一大口黑乎乎的汤药。,大掌扭过美人儿倔强的脸庞,不等她反应过来,俯身便一口吻了下去。
四唇相贴,汤药潺潺渡入檀口之中,这个轻柔像羽毛的吻渐渐加深,汤药的苦涩之中仿佛多了一丝甘甜。
如此不间歇的喂了几口,直到那碗汤药见了底才作罢,顾熙言被按着又亲又喂,早已经哭红了眼睛,“昨晚妾身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侯爷若是考虑清楚了”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满满都是被欺负狠的了模样。萧让抱着她,心头突然就软了。
他轻轻在她唇边舔了舔,温声打断,“是为夫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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