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在啊。
戏志才笑了一下,重新扭头去看吕凤仙,见她往马车这里走来,他放下了车帘。
马车内,那位大人迷迷糊糊道“先生,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戏志才温声道“大人听错了吧什么声音也没有,我们马上就能逃出这里了,大人睡吧。”
那位大人果然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吕凤仙没在这里动手,她攥着缰绳,将马车重新驾回城里。
城里的居民已经冲破了府衙,将府衙里面没有带走的东西抢了个精光。
“那头猪在在哪里”
“可恶,跑的够快的”
那些冲击府衙的人义愤填膺,将府衙门口砸了个稀烂。
就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你们看,那是谁”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骑在红马上,发束冠,手持剑,另一只手则拖着一个绳子,绳子那端系在一个矮胖男人手上。
男人为了不被拖死,只能跟着马狂奔,却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又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无法出声。
“就是他”
众人纷纷上前,打算打死这个为非作歹的一县之长。
马上的女人扬起了剑锋,朗声道“在下吕布,此人谋反,特斩于此,以儆效尤”
说罢,她的剑锋猛然划下,如同切瓜剁菜一般,这一剑下去,便将男人的脖颈斩断。
头颅骨碌骨碌滚到众人的脚尖前,那些民众吓得都往后缩了缩。
从脖颈处涌出的鲜血洇湿了地面。
吕凤仙盯着剑锋,“若是有人胆敢与他一样,我吕布的剑下绝不留人。”
“同样,这里若由我吕布镇守,我也绝不允许旁人欺凌你们”
黑衣军的人混在民众中,切切索索道“原来是神人吕布”
“哎,吕布吕太守的名字你们都听过吧”
“自然听过,谁不知道吕太守治下的颍川是全天下最富足安全的地方。”
渐渐地,人群里隐藏的黑衣军开始下跪,有了一个下跪,便有了第二个。
看着眼前的人头鲜血,想着颍川的安宁,人们一个接着一个都跪了下来。
人群中有人喊“我们愿追随吕将军”
一开始是零零星星几个喊,后来,喊的人越来越多,喊声也越来越大。
后来他们又喊“愿吕将军治理这里。”
“吕将军留下吧”
吕凤仙露出动容的表情,拱手道“既然父老乡亲信任布,布定然不会让大家失望”
吕凤仙好好安抚他们一番,便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
远处,郭嘉和戏志才驾着马车,望着这一幕,见她安稳解决,才赶着马车带着那些财宝回到了府衙旁边的破院子里。
郭嘉笑道“如此空手套白狼,不愧是志才。”
戏志才“跟我想到一处,又能与我配合得当,果然只有郭嘉你。”
郭嘉笑眯眯“哪里哪里。”
戏志才“岂敢岂敢。”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道
“当然不愧是我了。”
“当然只有我了。”
两人竟然同时说出相似的话。
两人又互相看了看,又齐齐笑了笑。
戏志才拍了拍郭嘉的肩膀“你我不愧是我的挚交好友,居然连想的事情都一样。”
只是
两人同时望向吕凤仙的方向,虽然已不见人,但眼中却仿佛残留着她的月光挥剑的身影。
戏志才“走吧,先把这些东西运回去。”
郭嘉莞尔一笑“然后,你又要离开吗”
戏志才对着郭嘉跳了一下眉,提起另一个话题“凤仙身旁很好呆吧”
郭嘉看着他,不说话。
戏志才自顾自道“凤仙礼贤下士,对于有才能的人敬爱有加,还会将她喜欢的人才惯坏。”
“待在他身边,所有人都会,而我将要做的事情,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郭嘉眉眼弯弯,“我只知道,这次志才再不告而别,凤仙真要寒心生气了。”
戏志才看了他一眼,“我比你清楚。”
郭嘉“因为志才常让她伤心”
戏志才皮笑肉不笑,抬起手,狠狠按了一下他的脑袋。
“小子,跟我比,达到我在他眼前的地位你还差得远呢。”
也只有戏志才胆敢光明正大说出这些话了。
郭嘉“噗嗤”一下笑了,意味深长道“哦,年少夫妻是吗”
饶是戏志才脸皮厚,也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被外人当面说出来,他苍白的脸微微露出一丝不自在。
“你又如何知道的”
郭嘉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因为在下完全看穿了你啊。”
“若要收买我的话,你树下埋得那几坛酒就归我吧”
戏志才立刻没皮没脸地抱住他,掐住少年的后脖颈“嘿,不可能,头可断,血可流,酒绝对不给人。”
吕凤仙一回来,就看到自己两位谋士相亲相爱的场面。
她满足地感慨“你们的感情可真好啊。”
她语气有些酸“真让我羡慕。”
戏志才“”
郭嘉“”
作者有话要说 戏志才、郭嘉作为修罗场的中心你根本没资格说这番话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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