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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事态并没有因为我们和大部队成功会师而好多少,因为当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一只长相类似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的怪物正在和欧尔麦特互殴。

“欧尔麦特!”

这是我入学以来第一次见到活的欧尔麦特,但我的声音却因为恐惧而变了调,因为此时此刻的欧尔麦特被那个科学怪人给压制住了,他脸上的笑容都显得很吃力。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连欧尔麦特都无法打倒的家伙吗?

此时此刻的欧尔麦特显然落在了下风,尽管我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却依旧下意识地身体往前倾想要过去。轰焦冻按住了我,冷冷道:“你待在这里。”

他的动作非常快,话音未落便已经冲出去数米。刹那间自他脚底迸发的冰向欧尔麦特的方向极速延伸,而几乎是同一时间的金色爆炸头也哇哇大叫地炸了过去!

我站在原地无法移动,微张着嘴看着那边神仙打架。

好……好厉害……

一个女生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凛酱,我们先去安全的地方……”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咽了口唾沫,点头:“走吧。”

我们快速地跑向那边正在向我们招手的英雄科同学,刚和他们碰头,芦户三奈就一把抱住了我:“凛酱!!凛酱你没事吧为什么身上那么多血,呜呜呜呜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是假血啦,道具而已。”我安抚她,注意到了那边躺着的真·浑身是血的死鱼眼老师,大惊失色:“死鱼眼老师他怎么了?”

“你是在说相泽老师吗?”一个有点像青蛙的大眼萌妹告诉了我,表情不太好受,“他在刚刚和敌人的战斗中受了重伤。”

虽然我这么问了,但我也完全不知道面对这样的看起来全身粉碎性骨折的伤要怎么空手急救……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在伤者的耳边呼喊他的名字让他想想美好的事物来让他坚持下去了吧?

我一转头,又看到了半个身子都没掉了的13号,再次大惊失色:“13号老师怎么了?!话说回来原来他里面原来是空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不尊敬的话,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没……没事……”即便如此,好脾气的13号老师依旧坚持着原谅了我,搞得我内心的负罪感更深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还是脱下我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挡住了部分他露在外面的内壳:“老师,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13号过了几秒才回答了我,气若游丝:“啊,谢谢你……”

我感到了将功赎罪,松了口气。

我们这边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像那边打架的那几个那样的战斗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场外声援罢了,纯属去了也只会添麻烦的类型,因此大家都非常自觉地紧盯着欧尔麦特那边,气氛紧张得像是在看世界杯总决赛。

欧尔麦特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科学怪人身上,可都像是打在沙包上一样没有效果,两人的拳风掀起的风浪差点把我掀倒在地,真是万万没想到,我躲过了神鸟大王的滚筒洗衣机式的技能,却没躲过欧尔麦特的。

好不容易扒住栏杆稳住了身形,我瞪大着眼睛看着那边的战况,急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可我完全啥都没法做啊岂可修!

正当此时,谁都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不会让你再逃走了,小妹妹。”

“?!”

阴沉沉的声音轻轻响起,我猛的回头,看到之前的那个性感女郎狼狈地趴在草丛里。

她看起来受了不清的伤,但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的阴毒。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缠上了我的脚踝——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的发丝狠狠地扎进了我的皮肤里。

“嗷嗷嗷你放开我啊!!”

我一面惨叫一面蹬腿,那几根头发抽了出去,但为时已晚。自发丝扎进的地方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青紫色,还伴随着一阵如蚂蚁啃咬般的痛感,就好像头发在噬咬我的肌肉似的。

“凛酱?!”

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虽说是医院,但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大房间里就那么点东西,想必是专门为我开了个房间。

场景的转换太突然,我的大脑不太反应得过来,正当我睁着眼睛懵懵懂懂思考着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时,床边响起了波动螺卷带着哭腔的声音:“凛酱你终于醒了!”

我还以为她下一句话会是“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但幸好不是,她也没有领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来见我。

她把我被敌人袭击中毒、差点就被拉去截肢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但因为这段时间我都在昏迷,所以她说的再怎么声情并茂我也没有什么感觉。

“……我睡了多久了?”

听出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她连忙递给我一杯温水:“已经过去三天了。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紧张死了,你昏睡的这几天好多人来看望你,但后来都被院方赶出去了——”她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你母亲要求的,不然的话现在新闻里播报的肯定全都是你被敌人袭击入院的事了。”

至少作为我个人来说,我的处事风格都是以低调为主,偶尔的不低调那也是情势所迫(比如说我的女难)。但这次光是敌人闯入雄英袭击了学生这件事就已经够震撼了,记者们肯定一蜂窝地想来采访,而“泽越集团千金遇袭”这样的事更是适合用来发挥,被大肆宣扬也是情理之中。

一想到这我就头痛得不行,真想就这么变成植物人算了。

但我还是坚持住了,因为我捕捉到了那句“很多人来看望我”,于是我满怀期待地问她:“有没有一个头发半红半白的男生来过?”

波动螺卷思考了会儿,摇了摇头:“好像没有看到。”

也……也对,毕竟我们根本就不熟的来着,就只是碰巧在逃生的过程中碰了个头罢了。

但我还是有些失落,并在内心为轰焦冻的冷酷型男分数多打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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