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私设里,俄国就是因为有这群文豪职英的存在,连总统“大帝”都是毛式硬核异能者,否则老陀早就掀翻整个国家了。
老陀我好难啊。
药丸你有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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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的大海上救援活动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除去海燕上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外,还有两个怎么看都与这个现场不太符合的怪人。
其中一个披着华丽斗篷的肌肉壮硕男子哈哈大笑, 悬浮在一艘载满人员的救生小船旁边,低头问里面的人“伙计们, 你们感受过真正的自由吗”
满脸凄苦的逃生者们面面相觑, 啥玩意儿
“没有”一个年轻人壮着胆子回答道。
“嗯”壮汉立刻瞪他。
“有、有感受过”其他人连忙纷纷改口,“自由最棒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肌肉男豪迈地笑起来,抬手抓住了气垫船的把柄,猛然往天上一抛“自由万岁”
取而代之的是那一船上二十来个人被这猝不及防的神经病以怪力直接扔上半空。
“啊啊啊啊”
他们以为自己要就此摔死了,谁知下一秒一阵白色的劲风刮过, 当这些可怜人回过神来就已经一个个掉落在海燕那柔软温热的背部羽毛上。
“上帝啊妈妈我想回家”
“呜,吓死我了”
其他先来的遇难者们连忙过去安慰他们,毕竟刚才大家也看到这群新来的人是如何“飞”上海燕的全过程。
而另外一边则是相对要场面严肃得多。
托尔斯泰已经毫发无损地降落在滑腻腻的游轮底板上, 在他面前的是约莫五六百人、浑身湿透冻得哆嗦的遇难者们。他们的年纪有老有幼,有的在默默流泪, 有的两眼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股格外沉默又悲伤的气息弥漫在人群中,因为有很多人在刚刚的逃难过程中永远地失去了一些亲友和同伴。
这位来自俄罗斯的职业英雄原本一直笑嘻嘻的表情瞬间变得沉静严肃起来,仿佛寒冷广袤的西伯利亚雪原在他身上显现出某些严酷冷冽的特质。
他走到众人面前, 高声问道“回答我,你们是选择死, 还是选择活”
没有人回答他。除了少部分人麻木迷茫地抬头,大部分人依旧低垂着脑袋做自己的事情。
于是托尔斯泰又用其他几种国家语言问了一遍,依旧没有人理睬他。
他的胡子微微抖动, 露出了一个稍显古怪的笑容。
“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就是选择死”
“可以”
“你们要战争,我就给你们战争”
异能战争与和平瞬间笼罩住整片船底板,显而易见的是原本坚硬无比的船体周遭钢板在一瞬间被压断,无数钢钉、支柱、承重墙同样被凭空折断,整个船底板猛地向下一坠
轰海浪都为之向四面八方扩散开一圈圈恐怖的余波
断裂的底层船板砸在了下一层的支柱上,没有继续往下坠落。
此时海燕上正忙着“钓人”的姜凡看得目瞪口呆“托尔斯泰前辈在做什么”
“这”高尔基不太赞同地耸耸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老旧的石楠木烟斗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含糊不清地解释“他在用自己的方法救人。”
面对差点摔回游轮里的惊悚局面,这一次民众们总算有了反应。
他们难以置信这个号称是来救援的职业英雄居然一副想把所有人搞死的架势,当即气得围过去骂道“你在干什么混蛋”
“为什么要让船底板往下坠你疯了吗”
托尔斯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无辜地说“因为我看各位似乎痛苦到已经不想在人世间活下去了,那我作为一个以救人为乐的专家,有义务替各位解决痛苦”
“什么你的职业英雄执照是怎么考的我要投诉你”
“报上你的名号来,我要是死了,我们法国尤勒其家族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家族也是”
面对众人的疯狂谩骂和气急败坏,托尔斯泰只是淡然一笑,提高音量让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放心吧大家,在我们东正教的教义里,自杀虽然上不了天堂,但是被人谋杀可还有机会上去呢”
“神经病啊谁跟你信仰同一个教派,我们信新教,你们这群北方异端”
“哦新教的教义就允许信众自杀上天堂啦真是长见识了。”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这前后矛盾的废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先前问你们想活吗,你们表示否认,那我只好让你们死,你们又跳起来骂我”托尔斯泰摊了摊手,言语中透出一种底层无赖般的油滑感和欠揍意味。
那群遇难者简直快要气疯了,他们平时身居高位养优处尊惯了,哪里见过这等无赖至极的选手。
“废话我们好不容易才爬上来,你几句话就让我们去死,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现在是东半球的晚上,这位先生。”
“那不是重点”那个跟他吵架的男人怒气十足地说,“我们想活啊你凭什么替我们所有人做决定”
“海难都没杀死我们,你这个人的心难道比这太平洋的海水还要寒冷无情吗”
下一秒,托尔斯泰的脸上露出了宛若神明般严酷可怕的神色。
“你再说一遍”他猛地看向那几个带头者。
其中一个带头者被他冷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吼道“说就说,你以为我怕你吗混蛋你想听哪句话”
“你们刚才说的前一句。”
“海难都没”
“不是这句前一句”托尔斯泰大吼道,“给我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