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转回去,正襟危坐,不再造次。
林妄洲没想到自己还能对那么多,还真别说,真挺自豪的,他挺直了腰杆,昂着下巴,摆出一副“谁与争锋”的神情听女魔头讲解试卷上的题目。
但由于前几题都是他自己做对的,在听了相同的解题步骤后他就渐渐失了兴趣,林妄洲单手托腮,想到昨晚的事儿,视线不由自主地往童瑶身上瞥。
九点钟的阳光温柔又明媚。
落在童瑶额间,像是在抚摸她蹙起的眉头。
别不是考砸了吧!
林妄洲心头一突,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在新的环境里马失前蹄太正常了。
而且考试前三周,她的精力又都放在他身上。
林妄洲伸出手,戳戳童瑶的手臂“没关系的。”
童瑶莫名“”
林妄洲看她的表情,更觉得自己猜对了,他舒了一口长气,安慰她“没考好没关系的,一次考试根本代表不了什么。”
顿了顿,又憋不住去问“你错了几个”
童瑶“没有。”
林妄洲“嗯,嗯”
他抢过她的试卷从头到尾扫了两遍,然后,抿紧唇,沉默了。
你特么全对皱什么眉!
林妄洲才树立起来的自信心被童瑶打击地体无完肤,接下来半节课,他也不去“自取其辱”找童瑶搭话了,他转着笔,认认真真地听女魔头分析题目。
一开始还好,由于自己也会,他的笑容便逐渐张狂且变态,慢慢的,慢慢的,他上扬的唇角僵住了。
后面的题目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讲的都是啥玩意儿
林妄洲自信的目光逐渐变得迷惘,只能机械性地用红笔将黑板上的解题步骤抄到题目旁,抄完,眉头紧锁。
“没听懂吗”童瑶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看着他歪了歪脑袋,“没事,下课我再给你讲一遍。”
这话说的,就像是要给他单独开小灶般。
耳听八方的赵朗转过头,对林妄洲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来。
林妄洲老脸一红。
抬脚踢了赵朗的椅子,恼羞成怒“滚。”
下午。
学校给高三的学生组织了心理辅导课。
这是苍桦的传统,每届高三都经历过,据说是为了给高三的学生们减轻备考的压力。
大礼堂上,台上的心理老师出了十几道无聊但又相关的题目,在这十几道题目里,要根据选abcd的数量去得出学生们各自的压力值。
国际四班的位置在礼堂中央。
少了林倩,童瑶只好跟在林妄洲身边,跟着他坐到了黑漆漆的后排。
她聚精会神地听着心理老师的话。
到后来的举起手以及呐喊的减压,大家伙儿的参与度还是挺高的。
“啊——”拖长了音,震耳欲聋。
睡了四十分钟的林妄洲吓得一激灵,睁开眼,掏了掏耳朵,他的脸都是黑的,“傻逼。”
一旁的季淮南和赵朗笑得前俯后仰。
童瑶闭了嘴,退出呐喊,侧眸看了林妄洲半晌,这时候,“课题”又进入了新的阶段。
理论“知识”再次出没,开始讲家庭环境对他们心理的影响了,那老师讲到一半,忽然歇了声,继而挑着眉半开玩笑道“这话应该让你们父母来听的。”
台下哄堂大笑。
童瑶却笑不出来,她想到了她的父母。
从小不在她身边,后来在维和过程中牺牲,留下她和她的爷爷奶奶。
别人都说她的父母是英雄。
她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只知道她的父母没尽过该有的责任,丢下了她,丢下了她的爷爷奶奶。
不过死者为大,再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想不了自己的父母,童瑶眨巴了两下眼,却下意识地想起了林倩,想起了林倩也是寄宿在林叔叔家,和林妄洲是亲戚,是林叔叔的小辈,和她不一样,林倩是平时看着挺正常,睡糊涂了发烧了或许以后喝醉了就情感外露哭爹喊娘的,可见,林倩和她父母关系挺好的。
既然关系挺好,林倩也想她的爸爸妈妈,怎么就没见过她爸爸妈妈来看她一回呢,就算不看,给自己闺女打通电话也是应该的吧。
再好的关系也经不起这样放养式的消磨啊!
童瑶难得多管闲事地觉得林倩的父母太不负责任了。
她头疼地叹了口气。
觉得这事儿应该跟林妄洲说说。
林妄洲那边总能联系到林倩的爸妈的吧!
趁着底下的同学又跟台上的老师展开了互动,童瑶小心翼翼地侧了侧头,拽了拽林妄洲的袖子。
林妄洲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扭头看向她“”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她表情严肃。
稍微凑得有点近,林妄洲甚至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有点不自在,别开脸,沉默了一会儿“你说。”
童瑶“林倩是寄宿你们家的吧。”
姑且也可以这么说,至少对外宣称是这样的,林妄洲点头,“所以呢”
“所以”童瑶瞪大了眼睛看他,半晌,沉声道“昨天她那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觉着她是想她妈妈了。”
林妄洲怔住,眼神开始有些飘。
童瑶没注意“我是想着,应该联系她的爸爸妈妈,总不能把她丢在你们家就不管不顾了。”
顿了顿,又叹息道“现在很多叛逆小孩,都是用违反学校纪律,不爱学习来吸引他们爸爸妈妈注意的,哎,林倩估计也是这样。”
“哎,你说,家长会她爸爸妈妈会来吗”
林妄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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