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本来还想留着再看一会儿戏,但余晚晴这都赶人了,它也不得不依言跳走了。毕竟它这时候要是再留下去,那就是侵犯他人了。
等到猫咪跳走后,余晚晴被迫面对现实,陪着萧翀开始手部活动嗯,因为萧翀越来越激动,一只手显然是不够用的,所以余晚晴的另一只手也被迫加入其中。
余晚晴也是破罐子破摔,想着趁早结束了也能早点睡,勉勉强强的配合着萧翀上下动了动。在她想来:萧翀这种初哥,第一次估计也不会太久,随便弄弄应该就行了。
甚至,迷迷糊糊的,余晚晴还想起了小学时候大家组队去牧场挤牛奶的活动。那时候大家排队挤牛奶,挤奶员还在边上讲解说明。
嗯,要先“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反复按摩”,然后再以两拇指压迫其内部
想到这里,余晚晴两只拇指不由的就用了点力气,然后她就感觉到萧翀的身体跟着紧绷起来。
就像是绷紧了的弓弦,静了片刻,然后突兀的断开,紧接着就是有些紊乱的喘息声。
余晚晴这才从自暴自弃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瑟瑟发抖的面对现实:听说那里很脆弱她该不会把萧翀掐坏了吧
想到这里,余晚晴自己就给吓着了,连忙睁开眼去看萧翀。
他们两人原就躺在一处,贴得极近,以至于余晚晴一睁开眼就能看见萧翀那张英俊至极的脸庞。
他闭着眼,眼尾微红,乌黑的眼睫已被被汗水浸湿,颊边亦是沾着些许汗湿的乌发。
哪怕呼吸紊乱,他的薄唇依旧抿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克制着眸中激烈的情绪。而他的双唇则似被汗水洗过,颜色极淡。
他的五官轮廓在此时显得更加深刻清晰,如同刀削一般,有着一种冷峻庄肃到了极点的英俊。然而,他那一贯透白的脸上却渗出一丝丝的红,如同霞蒸艳色,这是余晚晴此前从未在萧翀脸上见过的颜色。
这样的颜色,竟是在萧翀那淡漠冷然,近乎不可思议的英俊中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诱惑。
余晚晴看呆了眼睛,神使鬼差之间心下不知转过多少念头,甚至想要凑上去咬一口萧翀紧抿着的薄唇,尝尝上面的汗味。
就在此时,萧翀眼睫微颤,淡色的薄唇似是抿得更紧了。
然后,余晚晴两只手都湿了。
萧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乌黑的瞳仁似也跟着微微收缩。这一刻的他像是餍足又仿佛茫然,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枕边的余晚晴。
静了潘科,萧翀凑上来,用淡色的薄唇轻轻碰着余晚晴的耳垂。
干燥的唇瓣捧着耳垂,像是在亲吻,耳鬓厮磨。
他说话时,吐息灼热,声音低哑,一字一句皆如同熔浆一般的淌入耳中:“再来一次。”
余晚晴:“”
余晚晴恍恍惚惚的陪着萧翀重复了几次,实在是心神俱疲,手都酸了。最后,余晚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只记得到了后头,她是又羞又累,小声央了萧翀好几回,最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还是萧翀传了热水,替她嗯,替她洗了一回手。
被褥什么的自然也是在洗手的时候全给换了新的。
所以这天早上,余晚晴游魂似的从床上起来去吃早膳时,她和萧翀睡的是一条被子。
想到这里,余晚晴忍不住又想捂脸,但是考虑到自己两只手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她还是放弃了捂脸,而是低下头,无可奈何的与蜀王妃叹气:“唉,算了,不说这个,其实手上擦不擦也没什么要紧的”
这话,蜀王妃就很不赞同了:“怎么能说没什么要紧呢。人家常说手如柔荑,可见美人也都是少不了一双好手的。”
余晚晴:“”
余晚晴用饱经沧桑的目光看了蜀王妃一眼:唉,你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万更最后一天了,所以感觉懒懒的,一点也不想更新eo`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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