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 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 只有你。“
此言一出,余晚晴的脸立时就红了, 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第一个浮上心间的念头是:这算是告白了吧算吧算吧
说真的,因为有个不省事的亲爹和亲哥, 余晚晴其实也没怎么享受过被人当面告白的待遇。而且,此时看着她, 与她说这话的人是萧翀排除掉身份上的那些麻烦,她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对方啦
毕竟,他长得这么好看, 在她看过的人里面都能排上前三了。
还能陪她做饭,给她打下手。
还挺喜欢她做的饭菜的。
而且他脑子好,琴棋书画似乎也都懂一些, 多才多艺,文武双全。
平时对她也挺好的。
虽然小老婆一堆, 但萧翀本人倒是冰清玉洁, 以后应该也不会乱碰人。
想了一回萧翀的种种好处, 余晚晴自是十分心动。只是, 她觉着自己作为被告白对象, 还是应该矜持些,端一端架子,难免还要鸡蛋里挑骨头:唔,如果萧翀能够清心寡欲一点, 别总在“那方面”上折腾自己、骗自己
等等萧翀他该不会是在骗人吧
想起萧翀以前的“斑斑劣迹”,余晚晴看着萧翀的目光里便带了些怀疑的意味,试探着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想起昨晚上在行宫里发过的誓,余晚晴立时便端正了神色,很是认真的补充了一句:“就算你这样和我说,我也是不可能再帮你”做那事的
萧翀难得这样与人剖心,实是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等到余晚晴这样的回答
这一刻,他心里闷着的那团郁火也跟着窜了起来了,火烧火燎。他黑眸微眯,当即便伸出手,抓着余晚晴的手臂将人往怀里一带,然后伸手按住人,叫她伏倒在自己膝上。
余晚晴隐隐有些警惕,觉得这场景十分的熟悉。
只是,没等她想清楚这一点点的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萧翀已是高高的抬起宽大手掌,然后又落在她的臀部。
虽然萧翀的力道并不算大,但这一声“啪”却是掩不住的。
余晚晴痛得差点没叫出声,一张玉白的小脸更是羞红: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能被人打两回屁股两回
她一时羞恼交加,下意识的往前一挣,因着这一挣几乎用尽全力,她整个人向前倾,差点就要挣出萧翀的压制。
萧翀却是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腰部,硬生生的将人按在了原处,然后抬起手,警告似的又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这声响倒是比之前更清脆了。
余晚晴本就有些欺软怕硬,连着挨了两下倒是再不敢挣,只是可怜巴巴的伏在萧翀膝头掉眼泪,委屈得不得了:“好端端的在说话你,你干什么打人啊”
当然,哭归哭,她心里头还是很不服气的。
只是,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服气也得先服软。至于其他的,倒是可以以后再说
萧翀打了两下其实也消了火,再瞧瞧余晚晴这掉眼泪的可怜模样,心肠一软,自是不舍得再下手。只是,他也是深知余晚晴这性子的,想着既是动了手总也不好白打,故而此时竟也没松手,反到是狠了狠心,咳嗽两声,冷下声调问她:“是啊,好端端的在说话,我为什么要打你”
余晚晴脸上早就哭红了,差点背过气去,自然是不肯去理这打人的,只暗自腹诽:你自己说动手就动手的,谁知道你想什么
萧翀多少也能猜着余晚晴的心思,脸色微沉,冷冷淡淡的道:“怎么,你现在还觉着我是在骗你”
这话就很有些威胁的意思了。
余晚晴很识趣,立刻摇头应声:“没有没有。”
萧翀闻声,倒是满意了些,稍作沉吟,接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适才都说了什么”
余晚晴伸手擦了擦眼泪,小声抽噎着应声道:“你说你碰不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就只碰过我一个”
听她这样重复自己适才的话,萧翀气得差点又想打人他明明说的是“这些年,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只有你。”,怎么到了余晚晴嘴里就是“碰不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就只碰过我一个”
听着差不多,可这里头意思还是很不一样的好不好
萧翀咳嗽了一声,压下火气,冷冷道:“那你说,我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这样一吓,余晚晴差点打哭嗝儿,一时间很是嘴痒想骂人:你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吗,还得来问我
不过,气归气,考虑到萧翀这会儿还压着她,随时都可能接着再打几下,余晚晴还是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忍气吞声的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这话说的,余晚晴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萧翀却如被人道破心事,耳颊隐隐发烫,火辣辣的。
此时此刻,他不由也有些的庆幸:幸好余晚晴这会儿正伏在他膝头,背对着人,什么都看不见他心里已是极软,但还是强撑着冷脸,硬着声音问道:“那你呢”
余晚晴抬起手揉着湿漉漉的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道:“我”
萧翀神色淡淡,平静的重复道:“我喜欢你,那你呢”
这话听着像是告白却冷静的像是在问午饭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