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淡淡扫着枕边的钥匙,自嘲一笑,上天和他的一场玩笑,他才做了个好梦,便要醒来。
她不知道,她和他冰释前嫌的在一起,有多开心有多欣喜若.狂吗。
今生后世,这世上果有如此玄幻的东西
他查了很多资料。关于她的身份,她是一个妖精,一缕魂魄还是什么。以前,他并不嫌隙更不害怕,反饶有兴趣将猜想当作么每天自己在繁重政务之余的娱乐,等她为自己揭晓的一天。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是喜欢。
如今,他再也不想深究。他只知道,她不爱他。
不要同等,那是冬凝的心思,对他来说,不可以。
他爱她,可以给她一切,为她死,他可以不要求她为他生死,哪怕她不愿也没关系,但他要她爱他,喜欢和他在一起。
这样都不行吗。
那股怒恨之意在这个微凉注定无眠的夏夜又这样来势汹汹。
他将钥匙拿起,狠狠摔到地上。
虽是王府待遇优渥,一般奴.仆月钱也不过五两银子,在府中多年的方有十两纹银,铁叔方叔等只拿五百两,主子的用度郎霖铃他给了千两,清苓二千,但就她的婢子,他便让景平给了千两。
至于她,他有的他都愿意给她。
亲王的所有房屋田产,他在朝歌和外地暗中经营多年的店铺。所有的盈利。
他只要她喜欢他,他只要她因为喜欢他,给他生个孩子。属于他和她的东西。
这样都不行。
花园得知真相那一下,他蓦然间心底竟祈求老天,让他就是秦歌。
却又更多的惊恐的想,他也许根本不是秦歌。
全身的血液似被什么扯着僵在一处,无法流动,他张开口来,一股甜腥溢出,他啐掉,一手搭到自己另一手的腕上,很快又甩了手,仰头喝了口酒,将酒樽摔到地上的钥匙上。
门,突被轻轻推开。
他眯眸盯着前方跃动模糊的身影,向之走去,笑道:“翘楚,谁准你从地牢出来,我不要见到你,你莫想着诱.惑我。我不会再和你一起。我要将你关的远远的,关到环境凄惨的地方,关死你。”
翘楚却很是讨厌,更快的走近他,依偎进他怀里。
她的身子很软很香,她似乎搽了香粉什么的,她平素不搽脂粉,身上淡淡的属于她自己的清香,他很是喜欢,如今她要诱.惑他吗。
他很是愤怒,想推开她,她却忽而抬头吻住他的唇
四周很是寂静。
翘楚坐在地上,床.上很是凌乱,也许是要掩盖这满房狼藉的酒气,充斥着甚浓的香气,又也许这里来过别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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