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别人在这方面向厉元朗发难,恐怕理由牵强,难以服众。
厉元朗耐心说:“好吧,你愿意怎样做我不干涉。不过,你还是要注意把握分寸,不要影响媛媛的学业。”
“我刚才和媛媛聊了,她对你安排的未来不喜欢。媛媛反倒对做学问情有独钟,而做生意她毫无兴趣。”
“韩茵,你希望媛媛继承你的家业,这点无可厚非,可我们也要从女儿角度看待问题。”
“她不喜欢的东西强加给她,适得其反不说,也难以达到你想要的结果。”
“所以,我劝你不要为难她,让她自己选择。哪怕选错了,她还年轻,还有重新来过的资本,到那时再改也不迟。”
韩茵道出她的忧虑。
她认为,要是媛媛不从商,自己辛苦赚来的巨额家产,谁来继承?
厉元朗心平气和的开导她,“你当初做生意有多难,其中的苦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总不想媛媛也和你一样,重走你的老路吧。”
“是的,现在不能与你当年情况相提并论。但是商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其激烈程度,你深有体会。”
“反观做学问则轻松不少,和文学打交道,总比和人相处简单。韩茵,我们做父母的,只能给孩子提供建议,绝不能硬逼孩子做她不喜欢的事,更不可大包大揽,给孩子规划未来。”
韩茵默不作声,她是在思考厉元朗苦口婆心的劝说,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趁着韩茵思考问题的空当,厉元朗顺嘴问起另一件事。
就是关于金晓婉搞的课题研究。
厉元朗弄不明白,金晓婉到底做什么,倍思集团会对她提供如此高的安保措施。
韩茵一阵失神。
厉元朗第一遍问她的话,她一句话没听进去。
于是,厉元朗又重复了问话。
并说:“要是涉及倍思集团的商业秘密,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韩茵想了想,“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和倍思集团的合作,源于我的爱利倍思公司与他们合并。我们都是做化妆品的,倍思集团很有实力,他们的产品远销十几个国家,非常受女性顾客青睐。”
“不过,最近几年,受整体经济因素影响,倍思集团的效益逐年下滑,其股票市值也在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