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心思沉重的按着原路返回,在正要入密道出宫时,却在密道口碰到一不速之客,令他大惊。
萧乾原本是将军府的一个小管家,自庆余庄双辉楼建立起来后,便被萧阮派来管理,对待小倌们也很是严狠,颇有几分萧阮的风格。但比起萧阮还是多了几分人情,知道秦怀伤痕累累不说,还发了高烧,便生出了些慈悲心,撤下了他的牌子,让他好好休息。
这不,秦怀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自己还要亲自给他送药去,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头牌的价格了。
萧乾端着药走上来,拍了拍门唤秦怀,里头却没有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却见秦怀正在穿衣服。
“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儿”
秦怀站在床畔走了两步,将床下露出一角的夜行衣踹了进去,不冷不热的道“闷得慌。”
萧乾放下药,哂道“好心给你放假,你却闷得慌。”
秦怀没有多说,只上床靠坐在床头,咳嗽了几声。
萧乾看着,没好气道“既然闲,便将顾国公的情况汇总写个折子给主子呈上去。”
秦怀看着萧乾,“主子要利用顾国公,怕是难度有些大。”
“你敢质疑主子”萧乾反问道。
秦怀冷哼一声。
萧乾看着他那表情,指着他道“秦怀,你说你这态度被主子瞧见了,你会如何”
秦怀闭着眼,没有说话。
萧乾看着他,跺了跺脚,“看来六个时辰没吊够,你还想更久”
“我不敢。”秦怀应道。
萧乾冷哼一声,开门而去。
然而才出去就碰上了萧培,立刻迎了上去,恭敬道“大公子。”
萧培“嗯”了一声,越过他走向秦怀的房间。
萧乾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略有些着急,婉转的劝道“大公子,秦怀身体不适,怕是不能让您尽兴,属下给您另找些人伺候,包您满意。”
萧培看着他,粗声粗气的问道“会死吗”
萧乾顿了下才回道“这倒是不会。”
萧培哂道“那不就得了,死不了就行。”
话落,萧培已经推开了秦怀的房门。
秦怀躺在床上,早就听到了屋外的对话,现下见萧培进来,便不慌不忙的起身下床,再跪下请安,“给大公子请安。”
“嗯,瞧着不错啊,发个烧脸颊还红扑扑的,更是好看了。”萧培说着,已经在宽衣解带了,见萧乾还没有出去,怒道“你还不出去,要看”
萧乾看了眼萧培和跪在那儿安静的秦怀,思索了一下还是道“大公子,秦怀还有要事要罗列出来呈给主子,您看这”
“无妨,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老子今晚就要动身走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惦记他的紧。”萧培说着,直接将萧乾推了出去,且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回头看着静静的跪在那儿的秦怀,瞧着他因为没有系紧里衣而露出的锁骨和白皙中带着粉色的胸膛,舔了舔嘴皮,只觉的小腹一阵燥热,嘴角的笑容也变的很是嗜虐。
“说来也奇怪,老子睡了不少人,也就你能让老子想压着狠狠操一把。”
秦怀看着他,神情动作依然是恭顺的,只是眼底的戾气却有些压抑不住。
萧培瞧见,道“或许就是因为你这不喜欢老子,却又不得不服侍老子的不甘心的小眼神,才让老子欲罢不能。”
说着,萧培走过去,一把抓住秦怀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然后对着他的嘴就粗暴的亲了下去。
被萧培暴亲,秦怀一阵阵的恶心,却不能挪动身体,只能紧握着双拳,任由他亲,待嘴唇都麻木出血了,萧培才喘着粗气放开了他,一双大手在他脸上揉搓着,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想推开老子但又不敢的小表情,怎么样,憋屈,难受。”
秦怀垂着双眸,从嘴里吐出四个字,“秦怀不敢。”
萧培冷笑一声,三下两除二就将秦怀脱了个精光,也没有上床,直接就让他跪趴在地上。他自个儿衣冠楚楚的骑在他的身上不说,还用腰带不停的抽打他的背脊。
秦怀冒着热汗,浑身燥热难受,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地面,十指关节泛白,但身形却依然能保持不动。
萧培十分尽兴,一身的都发挥到了极致,才不管萧阮早前跟他说的别再动秦怀,现下只管压着秦怀在地面上,床上,摧残着他。
秦怀配合着叫出婉转的声调,神色无异,是个合格的头牌。
“我弟弟我什么都看不上他,唯独调教出了你这样的人,我是欣赏的,让怎么叫就怎么叫,舒心极了。就是因为你屁股太能耐了,所以你才能将不少有用之人的把柄底细都握在手里是,连顾国公府都没有落下。”
秦怀不说话,脸上的汗水跟雨滴似的落在地上。
萧培还在抽他,抽的很是尽兴,一边还摸着他细致的腰身,道“我弟弟也真是够聪明,其他法子都容易露馅,唯独庆余庄这种地方不容易露;从你身上过的人有多少了你下面还能用吗,听说有些不好男色的都能被你收拾服帖。”
秦怀依然不言语,萧培便将他翻过来对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问道“当初救你的人里也有老子,你怎么就对我弟弟虔诚的跪拜叩谢,无视了我让你兄弟俩选择跟谁的时候,你怎就选他不选我”
秦怀听了此话后才淡淡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似嘲非嘲的笑意,“主子他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萧培一听,怒气上涌,猛扇了秦怀两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
当初路过秦怀那个村子,要不是他一时兴起要进去抓些鸡鸭烤着吃,哪里会遇到那帮悍匪,哪里会救下秦怀兄弟。虽然砍了那悍匪救了他兄弟二人的是萧阮,但外头那些杂碎可都是自己带人清理的。
“等老子解决了南境再来跟阿阮好好说说你的事情。”萧培狠声道,手下忽然一用力在他的下身握了一把。秦怀立刻惨叫出声,眼角生生的叫出泪来,令他下意识的抓着萧培的胳膊,指甲在他的胳膊上划破了皮。
萧培又赏了他几巴掌,再次蹂躏了一把才算解气。而待他整理好衣冠离去时,却下意识的抓了抓方才被秦怀抓破皮而有些麻痒的胳膊。他不甚在意,只看着身后的秦怀,嗤笑道“洗干净等着老子回来。”
秦怀眼角微眯,散开头发躺在地上,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冷漠的看着房梁。
这边,萧培如楚轻所愿那般,还未有出京都便在城门口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口吐白沫四肢痉挛,片刻后便七窍流血而亡。
这消息传到萧阮和萧太师耳里时,两人惊诧不已,萧太师因为伤心抱着萧培的尸首一度哭晕了过去。
萧阮虽然不喜欢他这个哥哥,但到底是他的亲哥哥,他们俩为萧家的心是一样的,现下萧培在城门下暴毙,萧阮同样悲怒不已。
而萧培暴毙的原因竟是中了七虫花之毒,毒液破皮而入。但此毒却不会即刻毙命,发现后只要立刻打坐调整气息,便能暂时压制,给找解药腾出时间,但是萧培中毒后全然不知,还策马奔腾,致使周身血液澎湃,导致毒发身亡。
看着萧培的尸首,萧阮凛着双眸。萧培武功不弱,警惕性也高,而这种毒又得近身才能下,是什么人让他毫无防备不说,连中了毒都不知道
“哥他走之前见过谁”萧阮声音狠而发沉,萧培的死不仅仅让他失去了亲人,更重要的是,南境顿时无人对付,他的计划受到了阻碍,以至于他现下十分暴戾,让身后跪着的人都不敢抬头看他,只道“大公子去过庆余庄双辉楼。”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秦怀知道束焉已经死了,会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