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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星】前男友的婚礼(四)

锦林没打算再留一晚,安德兴致不高,急着要离开这座私人岛屿,于是在盛安星的助理前来登记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走时,锦林回答说尽快。

“飞机已经满员了,”助理看了看登记名册,“游轮可以吗?明天早上八点到达九川的王子港。”

锦林问:“什么时候出发?”

“大概五点钟。”助理回答,“我去给您安排房间,两位是住一起还是分开住?”

安德立即攥住锦林的手,大声道:“我们住一个房间!”

那助理原本还在名册上记录什么,突然被他这么一喊,手一抖差点把纸划破。

等助理离开了,锦林才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安德:“你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

“我不想和你分开。”安德不满地说。

“又腻歪啊,”周沛嘉跟着调侃,朝锦林挤了挤眼睛,“你未婚夫很粘人嘛。”

“他就是长不大的脾气。”锦林无奈,转而又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我和应容等明天,今晚还可以再在这里逛逛,舒望应该是今天走。”周沛嘉牵着方应容的手,显然这场不了了之的婚礼并不会阻碍她游览岛屿的兴致。

锦林没和她聊多久,因为不久离岛,便回房间整理行李,四点半的时候她便接到了游轮已经停在港口的通知。

锦林和安德拖着行李朝港口走去,搭乘游轮的人不太多,锦林从助理手中接过房间的门卡,又问道:“盛先生和叶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盛先生正在准备婚礼延后的公关,叶小姐已经抵达了九川的医院,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

锦林松了口气,下意识回头想看看那座城堡,目光却无意识看到远远站着的陆肖铭。

他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背影,被那般阴鸷的视线肆无忌惮扫视着,锦林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和反感。

但是陆肖铭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只是目送她离开。

“怎么了?”安德注意到锦林面色稍有不对劲。

“没事,”锦林回头,“走吧。”

陆肖铭激烈的态度和叶黛的病情仿佛让这座岛屿蒙上了层不祥,连带着她变得压抑不已,犹如阴翳已经笼罩在头顶,明明这还是个晴空万里的夏季。

锦林快步登船,进了套间。

或许是离开了那座岛,安德总算高兴了点,房间里摆放的水果他多吃了一些,还主动剥好橙子要喂锦林。

游轮五点钟正式出发,舒望也搭乘这班回冕兰,只是她的房间与锦林间隔很远,舒望作为在冕兰已经小有名气的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此时兴致勃勃地加入了餐厅里的乐队,用小提琴演奏爵士乐。

这场景让锦林怀念起了十多年前的轮回中,锦林坐在音乐餐厅里,看着舒望在舞台上与地下乐队合作的光景,那似乎是她于圣帕里斯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演奏结束时锦林跟着其他客人一起给舒望鼓掌捧场,众人一起用了晚餐,期间服务生还送上了据说是一千兰索一瓶的香槟,锦林才经历宿醉,一口没喝,倒是舒望和安德兴致高涨地喝了不少。

晚餐结束,安德已是微醉,锦林把他扶回房间,一进门他便直接倒在床上。

“先去洗澡吧,你身上一股酒味。”锦林说。

“我要跟你一起洗。”安德哼哼唧唧,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别闹,快点去洗。”锦林抬腿踢了一下他的尊臀,安德总算放开了她,却像煎饼似的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酒意之下笑嘻嘻地看着她。

锦林忽然有种变成老妈子不停叨叨的错觉。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放缓了不少:“想要的话必须洗干净才行。”

话语刚落,安德便如背上装了弹簧般跳起来冲向浴室,他洗了十多分钟便出来了,敞着浴袍躺在床上,双颊不知是被水汽熏得还是因害羞而浮出红色,锦林竟从他的姿态里看出几分含羞带怯任君采撷的意味。

这让她的心脏也开始跳得飞快,明明已经算老夫老妻,到现在居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洗澡了。”锦林抛下一句话便钻进浴室。

只是等洗完澡做好心理准备出来时,安德这货已经四肢摊开睡着了,锦林叹了口气,撩起一把冷水降下脸上的燥热,走到床前给安德盖好被子。

然后她坐到窗边的沙发上,拿起手机看最近的新闻,顺手打开茶几上的矿泉水瓶喝着水。

房间隔音效果好,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海浪和风的声音,带着富有节奏的韵律,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是自然的催眠曲。

一切都是那么平和宁静,以至于锦林未曾察觉到任何异常。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脑海一片粘稠,无法思考,而身体沉重僵硬如同石化,好不容易才能使得指头稍有动弹。

遮光帘完全盖住了窗户,房间内没有开灯,昏暗让人迷失了时间感,也分不出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锦林逐渐感到有人站在床边,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传来的气息是陌生而熟悉的——那并不是安德。

这个认知让她清醒了许多,随即而来的是因毛骨悚然生出的一片鸡皮疙瘩。

那人俯下脸,在锦林的嘴唇上印上一个吻,然后展开了一抹笑:“你醒了。”

锦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俯视着她的盛安星。

他的五官相较于年少时期已经完全长开,就像一朵盛开在巅峰时期的,不遗余力地绽放出了全部的神采,此时再加上那刻意为之的笑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摄人心魂的妖冶。

但是如此的神态对锦林来说却充满了令人不安的陌生感。

“你怎么……”她艰难地试着发出声音,声音却沙哑不堪。

“你睡了一天一夜,很难受吧?”盛安星的手指依然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流连,仿佛在抚摸一个爱不释手的名贵瓷器,那黏腻的动作分外折磨人。

锦林呼吸急促起来,因为震怒,她的脸都憋红了。

“你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最后一句她终于喊了出来,然而拼尽全力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不这么做,你会回来吗?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盛安星说,“十年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追求,和别人亲密,那个混账东西还想用结婚绑住你,他凭什么……”

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忽然发觉自己在她的皮肤下留下了印子,他连忙松开手。

“痛不痛?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盛安星吻着她皮肤上被他按红的部位,似乎把亲吻当做了安抚。

锦林努力往旁边缩去,她强忍着恶心,试图说理让盛安星清醒过来:“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能做这种事?这是犯罪,你这样让叶黛怎么想?”

“你是在担心我和别的女人有瓜葛?”盛安星轻笑一声,自顾自把她的话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我和叶黛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登记结婚,也不会有婚礼,她活不了多久了,只是我和叶家交易的工具而已。”

他强行抓住锦林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锦林,我是属于你的。”

锦林的胳膊颤了颤,她想拿开自己的手,却没有力气挣脱他,掌心下的心脏跳动十分激烈,盛安星并不像他现在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到了现在,从抵达岛上到现在所有的细节都逐渐浮现出来。

锦林想起了自己四月份订婚,盛安星四月生病,之后六月份宣布结婚,这个时间不是巧合,是有预谋的,整个婚礼都是一场阴谋。

“你……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未婚妻是叶黛,我有未婚夫,你别这样,我快结婚了。”慌乱之下,锦林愈发语无伦次。

“未婚夫又怎样?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以为你已经死了。”盛安星眯起眼睛,打开电视。

第一个频道就是新闻,播放的正是冕兰籍女性在二十日晚上十点坠海失踪,她的未婚夫安德·里科正在镜头前哀求冕兰媒体和搜救队一定要找到她。

新闻还放着游轮中的监控画面,一个穿着和她一模一样衣服,身形差不多的女人摇摇晃晃走到甲板上,趴在栏杆边,不知是在呕吐还是吹风,她踮起脚尖朝海里张望,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身体往上一翻,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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