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身上的睡衣一扯就掉,露出瓷白嫩滑的肌肤,矜贵的小少爷被养的细皮嫩肉,娇气的不行。稍微使点劲就会留下一片痕迹。霁月在他身下呜咽出声,临渊对这幅身体了解至深,知道怎么能让霁月更意乱情迷。
霁月紧紧的抱着临渊的脖子,呢喃的叫道“哥哥。”
临渊眯了下眼睛,深深的看着身下的霁月,狠狠的顶了一下,“做哥哥的会这样爱你”
霁月脑袋像浆糊,整个人被颠簸着好似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满脸的红晕,不确定的叫道“老公”后来霁月为这两个字付出了代价,呜咽道“慢、慢些。”嗓子都喊哑了。
第二天霁月醒来没看见临渊,这种上完就跑的情景一看就不是甜宠总裁文,而是那种渣贱虐恋。可是他要怎么带球跑,怎么流产心如死灰不经历这些又怎么能够最后he霁月一时悲从中来,两眼含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临渊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如此情态的霁月,眼神一沉,清醒过来后悔了走到床边坐在霁月旁边,摸着霁月光裸的脊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以后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了。”
霁月忍不住颤了颤小身板,总觉得此时哥哥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可怕,满是不容置疑和不能反驳。
霁月忽然想起一事,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掀开被子颤着腿一瘸一拐的找到沙发上的书包,从里面翻着东西。
临渊没有动作,任由霁月满屋子乱跑。左右门锁好了。
霁月手里拿着一张红纸又走了过来,展开来是一张剪好的“囍”字,霁月不客气的指使着临渊,“哥哥,你快去找胶水,胶带什么的都可以。”
临渊从抽屉里找出双面胶拿给霁月,霁月一边小心的粘着一边得意洋洋的问道“是不是很好看我自己剪的,是不是很厉害”
霁月揭下双面胶的纸面,把剪纸比划着贴在了床头,满意的欣赏了一会,然后就躺回临渊怀里,“好看吧你还没夸我。”
临渊看着霁月认真道“好看。”也不知是在说人还是在说剪纸。“饿不饿你洗漱好粥应该就能喝了。”
“哥哥早上是去煮粥了”
“嗯。有事”
霁月笑开了,“没事没事。我不想走路,你背我出去。”
临渊伺候着给人穿上家居服,然后背着霁月去往客厅。
霁月趴在临渊耳朵旁,小声的问道“哥哥,我昨晚厉害不厉害”
临渊脚步一顿,把人往上掂了掂,背得更稳了一些,“很厉害。”
霁月飞扬着眉毛,“我也这样觉得。”坐在沙发上霁月抱着碗喝着粥,“你下次不能在我没醒之前离开,做早饭也不可以,我醒来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做早饭。你要是有事情忙就要叫醒我之后再起床。”
“好。”
霁月还在列举着,“以后不能去相亲,不能看外面漂亮的女人,好看的男人也不行。更不能和别人亲亲抱抱,应酬也不行。”霁月神情严肃,“这是家法你要是不遵守,我就、我就去买榴莲,让你跪榴莲。”
临渊擦了擦霁月嘴边的米粒,好脾气的一一应了。
“对了,还有我钱包。”霁月把钱包拿出来,抽出里面的几张卡,放到临渊手里,“这些卡都能用,都是哥哥你以前给我的。”
临渊以前的私收入都给了霁月做零花钱,没有和大家庭的账掺在一起,难怪没有被冻结。临渊心里有些好笑,他现在能动用的私房钱竟都是他以前给霁月的,房子是,卡也是。
霁月挺直了腰板,努力严肃着神情,“我现在可是一家之主了,刚才的家法你都要记住。要是被我发现了你和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纠缠不清,哼哼”还没哼哼两声,霁月就捂住腰哎呦呦的叫唤起来,“快给揉揉,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