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到达锦市场。
锦市场是一条窄而长的小街,设立至今已有400余年,被称为是“京都的厨房”。
在这里,除了种类繁多的生鲜以外,还有大量小吃和生活用品店铺,是爱好美食的游客来京都必逛的地方。
一到锦市场,木之本鸢就像进了水的游鱼,很快便兴奋起来,兴致勃勃地拉着恭子小姐到处试吃美食。
一开始,面对木之本鸢理所当然塞来的食物,恭子小姐还十分拘谨,一直摆手拒绝,但在木之本鸢半真半假地说这是自己对她的感谢,希望她不要拒绝后,恭子小姐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终于也跟着木之本鸢开始逛吃逛吃。
在这样轻松的氛围中,木之本鸢很快便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拼拼凑凑整理了一番后,终于得出了恭子小姐的大致背景
恭子小姐出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她自幼就没有父亲,与强势的母亲生活在一起。
恭子小姐的母亲似乎是一位女强人,从恭子小姐很小的时候起就经常不在家。
不破尚太郎的父母与恭子小姐的母亲是朋友,因为怜悯幼小的恭子没人照顾,时常把恭子叫去他们家住,恭子小姐也因此认识了不破尚太郎。
因为不好意思总在不破家白吃白喝,恭子小姐从小便经常去不破家经营的松乃园旅馆帮忙,想要报答不破家对她的恩情。
听完恭子小姐的话以后,木之本鸢的心顿时沉了沉,这才明白恭子小姐与不破尚太郎之间的事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恭子小姐,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回旅馆的路上,木之本鸢不经意似的问最上恭子。
“最大的愿望吗”恭子小姐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天空,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当然是成为尚太郎的妻子,和他一起经营好不破家的松乃园”
回到旅馆与恭子小姐暂别后,木之本鸢很快把自己发掘到的消息告知给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听完,也忍不住感慨,“还好你昨天没有贸然行事。”
木之本鸢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如果恭子小姐和不破尚太郎之间只是简单的青梅竹马单恋关系,反而简单很多,但现实却是,不破家对恭子小姐有恩,甚至给了恭子小姐一个家。
如果木之本鸢昨天贸然把不破尚太郎的事告知给恭子小姐,恭子小姐一旦真的与其决裂,极有可能再也无法留在不破家,她与不破家父母的关系也极有可能出现裂痕。
恭子小姐今年才14岁,明年春天才国中毕业,偏偏她的性格看上去又十分逆来顺受,软弱可欺,一旦失去不破家的庇护,谁都不知道她会变得怎么样。
“这就很棘手了啊”
木之本鸢和幸村精市面面相觑。
半晌后,幸村精市沉吟道,“其实,我们也不是非拆穿不破尚太郎不可,只要阻止他把最上小姐骗去东京,最上小姐就可以继续留在京都,过自己的生活。”
见木之本鸢仍眉头紧锁,幸村精市无奈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木之本君,你不是救世主,这世上的很多事,往往就是这么无奈。”
木之本鸢点了点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真说起来,恭子小姐的事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
独自走在长长的木质回廊上,木之本鸢面容沉静地想道。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那么愤怒
是因为他心中的正义感吗
可一时冲动的正义感并不能帮恭子小姐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把她还算平静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所以,幸村君的话其实并没有错。
身为恭子小姐生命中的过客,木之本鸢能为对方做的实在不多。
所以,就像幸村君说的那样,只要尽力让恭子小姐不会被不破尚太郎骗去东京,应该就可以了吧。
“呜呜呜呜呜”
夜风忽然送来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木之本鸢立时顿住脚步,诧异地看向哭声传来的方向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似乎是恭子小姐的哭声。
他很快就确定,这确实是恭子小姐在哭。
站在几丛一人多高的灌木外,木之本鸢诧异地看着自灌木丛中溢散而出的黑色烟雾,很快明白过来,这些烟雾应该与之前出现在恭子小姐身边的粉色泡泡一样,都是她情绪波动强烈时,心情具现化的表现。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不太像是正常的魔力波动,倒是有些像他之前见过的那些死灵的气息。
但即使是死灵,也不会让木之本鸢感觉这么不舒服。
恭子小姐还真是个谜。
木之本鸢并不清楚恭子小姐出了什么事,只能听出她哭得很伤心。
似乎怕打扰到这里的客人,恭子小姐即使是在哭泣,也尽量把声音压到了最小,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听起来可怜极了,让木之本鸢都忍不住为对方心酸
也不知道恭子小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养成这样连哭泣时都决不能打扰到别人的习惯。
恭子小姐哭了很久,到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再也发不出声音,木之本鸢才终于语调轻缓地出声,“恭子小姐,你还好吗”
灌木丛后的声音猛地憋了回去,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了。
见周围的黑色烟雾开始不安地动荡,木之本鸢很快把准备多时的手帕从枝叶的缝隙中递了过去,“我是尤里安,请不要担心,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
弥漫在附近的黑色烟雾渐渐舒缓下来,灌木丛内终于有人犹豫地把手帕接了过去。
发觉恭子小姐的呼吸变得平稳,木之本鸢轻声问她,“恭子小姐,是什么令你如此难过”
他甚至怀疑恭子小姐知道了不破尚太郎的事。
“尤尤里安殿下”半晌后,灌木丛后终于探出最上恭子肿成核桃的眼睛。
“恭子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一说。”木之本鸢轻声安抚她。
没有人安慰还好,一有人安慰,最上恭子顿时又忍不住想哭。
“出事了qaq”她捂住嘴巴,喉咙深处溢出小动物一般可怜的呜咽。
木之本鸢
“是谁”
最上恭子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是妖精哥哥送给我的宝物我之前,一直把它保存在随身的香包里”
“但是我今天想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小香包了qaq呜呜呜呜”
木之本鸢e
虽然听得一头雾水,木之本鸢还是问了下,“可以让我看看那个小香包吗”
最上恭子呜呜咽咽地把攥着小香包的拳头伸了出来,在木之本鸢面前摊开。
“咦”掌心打开的瞬间,木之本鸢立刻察觉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魔力波动。
“恭子小姐,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如果相信我的话,可以把这个小香包先交给我吗”
木之本鸢也没想到竟会这么巧,竟然在距离神奈川千里之外的京都发现了樱之牌的波动。
不过,想到锥生君之前那个“幸村君樱之牌”的推论,再一想到幸村君现在就在这附近,木之本鸢又觉得在这里发现樱之牌似乎也不是什么非常值得意外的事。
木之本鸢的要求其实并不合理,但谁让最上恭子是他的脑残粉呢
一听木之本鸢说他有办法解决,最上恭子当即也不哭了,瞬间从灌木深处窜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木之本鸢,“尤里安殿下,您真的有办法吗”
被那双红核桃似的眼睛满含期待地望着,原本打算找个地方独自收服樱之牌的木之本鸢忽然想到了什么,很快与最上恭子一起躲到了灌木丛深处的一小块空地上。
“恭子小姐,接下来看到的事,请你一定要为我保密哦。”他微笑着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
最上恭子闻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把核桃眼瞪得圆圆的,捂住嘴巴拼命点头。
木之本鸢很快闭上眼睛,用魔力驱使挂在脖颈间的碧色玉珠,让玉珠亮起莹莹的光芒,逐渐漂浮在半空中。
最上恭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最崇拜的尤里安殿下竟然真的在她面前施展了魔法,从一颗小小的玉珠中召唤出了刻着古老花纹的锋锐宝剑
手握宝剑的尤里安殿下浑身都散发着神秘而又圣洁的光芒,只见他用剑间轻轻在她的小香包上点了下,小香包上瞬间便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半透明的盾牌来。
“恢复成你原有的样子吧,盾之牌。”
尤里安殿下声音轻缓地念道。
话音一落,小香包下方就立刻出现一个小小的魔法阵,只眨眼的功夫,就把那半透明的盾牌变成了一张粉色的卡片。
最上恭子
尚尚太郎快来看神仙口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千妃没错,今天又是我v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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