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腹的肌肉紧实且弹性极佳。
陈娇娇分开\\双腿凑上去缓缓的摩擦。
朱唇轻启, 在他的耳畔娇哼吹气。
纤细洁白的双腿紧紧的缠着他劲窄的腰身。
一双藕臂般的胳膊挂上他线条分明的颈项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可是,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身下的那个物件依旧毫无动静
她的神情已由开始的欣喜转变成同情,最后都化成了惊恐
她知道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他会不会杀了她灭口
越想越害怕,她刚刚还在卖力轻蹭的翘臀开始一个劲的哆嗦。
额上的热汗也跟着一颗颗滚落。
妈妈她知道了状元郎不\\举,她们楼里还能活命么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此时萧珏的面色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他按捺着心底的烦躁,面色发黑的说道“你出去, 从新换人进来。”
楼里环肥燕瘦, 各种风情的姑娘都进屋走了一遍,可是结局无一列外
他都硬\\不起来
活了二十年的萧珏第一次心中生出了恐慌。
最后,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走出的青楼
这一年的秋季似乎格外爱下雨,晨起才晴朗的天空又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
萧珏站在官道上,一张清逸俊秀的脸苍白的不见丝毫血色
“听说大公子回府了。”青石端着茶点摆至她的手边。
萧瑾握着书卷的手一紧, 呐呐回道“什么时候的事”
“刚听门房说的不过, 主子要去也得晚点去,听说大公子回来淋了一身的雨水,想必此时还在沐浴呢。”
萧瑾点了点头, 心里推算着时辰, 眼看着差不多的时候才起了身, 从柜中抽出一把油纸伞便出了门。
枯叶在院中铺满一地,布靴踩过发出刺耳的悲鸣
鸟禽的嘶叫在空荡黑暗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萧瑾提着衣摆不自觉加快了步伐。
可是,尽管这一路, 她只用了平日里一半的时间。
长兄屋里的灯也全都灭了
什么时候开始,长兄睡的这般的早了
云蒙守在门口,看着她的模样,欲言又止。
最终,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七公子回去吧,主子已经歇下了”
“长兄,可是有何不适”萧瑾的眸中溢出一抹担忧。
“主子身体康健着呢,就是今日疲乏的很,您不必忧心今夜,院中寒凉,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萧瑾扫了一眼安静漆黑的寝室,终究不情不愿的转身回去了。
眼看着,七公子走远。
云蒙赶紧回到屋内,重新燃起了烛火。
只见,浴桶之中的那个人,皮肤已泡的发白
“主子,起身么”云蒙低着头,恭声问道,虽然他也奇怪主子对七公子态度的转变,可是他更明白为人奴仆这些事由不得他多嘴。
萧珏从水中踏了出来,接过布巾擦拭着身子。
紧跟着,低声问道“他可曾问了什么”
“七公子问您可有不适,想必很是担心主子。”
“是么他是何种担心”萧珏嗤笑一声,眉眼悲寂萧瑟。
这担心还有好几种云蒙站在一旁有些词穷。
最终,犹犹豫豫开了口“应该是兄弟情深”
萧珏抬眼看着他,面色冷如冰砖。
云蒙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他这是说错了什么
“出去,领罚。”
被他看的掉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云蒙抖着腿应了一声“是。”
临到门前,那道寒凉的声音又在背后接着响起。
“把今日那套衣服全部扔了。”
“奴才明白”
云信正在屋内剪着指甲,就看着负了伤回来的云蒙。
这最近是怎么回事
这杖房领罚不是向来他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