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只能这么看着,看着对方将自己的内脏取出来,用机械代替。
“你要是好掌控一点的话,做个人形武器是不错的,不过现在只能做个承载器了。放心吧,我用的都是目前我们研究出来最好的内脏,它不会比你原生的差的。”
将伤口缝合,珍妮弗利安德尔笑着脱下手套,安安身上的冷汗已经将头发浸湿,整个人就好像刚洗完头一样。
疼。
从表皮到灵魂,无一不在叫嚣着疼痛。
珍妮弗利安德尔不知道给她用的什么药,虽然麻痹了她的身体,可却没有麻痹她的神经。
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别人将自己的内脏取出,然后接上一个假的,这种疼痛和绝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安安以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恨,就算知道她的父母放弃了她,她也没有恨过。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恨了
恨那个将她带到这里的人,也恨将她抛弃的父母,更恨面前这个笑盈盈的女人。
对方的脸在她眼里无比的狰狞又恐怖。
“别这么看着我,你本来就有病,活不久的,这也算是在死之前做个贡献吧。”
珍妮弗利安德尔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很享受安安的这种目光。
她就喜欢她们对她恨之入骨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当然,后面她们看她的眼神就会从仇恨变成惊恐,最后变成哀求,麻木。
麻木以后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喜欢鲜活一点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特意研究出只麻痹身体,不麻痹痛觉麻药的原因。
只有痛苦,才能最真实的表现身体的反应,才能像一个人,而不是一具尸体。
珍妮弗利安德尔走出手术室,有几个人留下来记录安安的反应,并给她做修护和保养,等待她的不良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