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随便也没办法。”刘彻在心里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
他不讲,康熙也懒得开口,他不是属斗鸡的,也没刘彻幼稚,飘到里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四天后,十月六日早上,康熙睁开眼看到天大亮了,抬脚就踹刘彻,“赶紧起来,上朝迟到了。”
“休沐日上个屁!”刘彻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康熙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搞什么?”
康熙喃喃道“换过来了……”
“换?”刘彻连忙看自己的身体,衮服漆黑,“我的灵魂养好了?!”
康熙点一下头,“看样子像。”
“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刘彻就想给他一拳,伸出手,停下来,他碰不到康熙,“你不希望我养好?”
康熙无意识的摇摇头,“不敢相信,不可思议。”
“我能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个奇迹。”刘彻提醒他。
康熙清醒过来,“你说得对。”坐直身体,掀开被褥,身体一顿,“今天干什么?”
“减肥。”刘彻吐出两个字。
康熙脸色骤变,惊叫道,“减肥?!”
“皇上醒了?”
康熙呼吸一窒,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个魏珠,耳朵怎么就那么灵。”
“昨晚值夜的是王以诚。”刘彻指着透过窗户缝钻进来的阳光,“这么晚才醒,魏珠估计都忍不住想进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康熙下床,趿拉着鞋喊,“进来。”
洗漱后就去用膳,随后一个人在院内遛弯的时候对跟在他身边的刘彻说,“今儿就算了。”
“我在你身上的时候,一天很不得提醒我八次,胖了胖了,再胖病就来了。换成你就算了,凭什么?”刘彻道,“别忘了,你和弘阳、小十五约好了。”
康熙“弘阳身子骨弱,禁不起寒霜打冷风吹。”
“你当他是棵幼苗啊。”刘彻白了他一眼,“不去在这里干什么?”
康熙用膳的时候就想好了,“得给太后请安。陪太后唠唠家常,免得太后也以为你变得冷血无情,将来落得和朕的奶娘一样,死了都没能见到朕。”
“我踢你!”刘彻威胁道。
康熙扭头瞥向他,“你碰不到朕。”
刘彻伸出食指点点他,“你给我等着。”
“等到你魂飞魄散?”康熙问。
刘彻痛心疾首,“我他娘脑袋一定是被门夹过。”
“累了,自个说的,换朕当几天皇帝。”康熙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倍感好笑,多大的人了啊,“下午踢蹴鞠。”
刘彻双手叉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没骗你。”康熙道,“你不屑装委屈,朕去太后那儿装一下,明日早朝再跟文武百官抱怨一下安抚安抚他们,明年才能安心征讨准噶尔。”
刘彻满心怒火,噗一下全灭了,“怎么装?”
“先跟太后说朕对曹家多好。曹家又是怎么对的朕,找朕借钱,朕借了,还背着朕挪用织造府的银子,还欠内务府的钱。”康熙道,“太后没什么心眼,把朕当唯一依仗,她自个有事,都不希望朕出事。听到曹家欠朝廷那么多银钱,太后会觉得你应该摘去曹寅的顶戴花翎。”
刘彻“老四怎么回事?”
“老四知道曹寅敢欠钱不还,是朕默许的。如今你让曹寅悉数还清,简直翻脸无情。”康熙道。
刘彻冷笑,“还知道是自己默许的?”
“朕没想到他会借那么多。”康熙实话实说,“开始几笔朕都知道,后来那些户部懒省事,没向朕禀告。”
刘彻“当时的户部尚书是马齐?”
“不是。马齐才当没几年。”康熙走出清溪书屋,“去太后那儿?”
刘彻摆手,“去吧,去吧。对了,这次试试我能不能撑三天。”
“朕无所谓。”康熙道。
天气冷,北风呼呼刮个不停,刘彻感受不到也担心邪风一刮,把他吹到大清最南端的海岛上,所以就没敢瞎逛。
第三天下午,刘彻的魂魄和上次第一天晚上很像。刘彻和康熙商议,再多撑一天。第四天晚上,刘彻的魂魄淡了许多,两位帝王没敢瞎折腾,第五天早上俩人换回来。
这次中间隔的时间较长,刘彻穿戴齐整还有些不习惯,动动胳膊踢踢腿,在康熙面前晃的他眼花才消停,“以后不能再隔这么久。”
“说累的是你。”康熙几天没睡好,灵魂状态也觉得又困又乏,“洗洗脸赶紧上朝去。”
刘彻顺嘴问“你不陪我啊?”
“断奶了没?”康熙没好气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刘彻早晚得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