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靳摸出电话,给林别打了过去。
林别效率很高,投标书已经做好,招标保证金80万也准备好。
中标几率偏大,但是十来个亿的工程,林别一人吃不下,六千多万的履约担保也拿不出来。
为了分担风险,实现利益最大化,他找了一个有钱的合伙人陈灼。
陈灼是开地下酒吧起家的,根本不懂建筑,只知道现在最赚钱的行业建筑排前三。
林别这段时间天天去陈灼的酒吧报道,每天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和陈灼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喝酒是小事,林别两斤的酒量,轻易喝不醉,恐怖的是陈灼好像看上了他。
陈灼四十多岁,长了一张端方的国字脸,看起来慈眉善目。
开黑酒吧起家,手段心眼眼界一样不差,比旁人更多的是心狠手辣。
陈灼有个固定的小男友,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林别刚开始为了讨好陈灼,三不五时去医院探望。
小男友很单纯,瘦瘦弱弱很文静,话不多,不爱笑。每次林别过去,陈灼的手下都守在旁边。
一开始还以为陈灼对小男友体贴,直到他有次不小心看到小男友的病历直肠严重反复撕裂、直肠异物
再联想到小男友身上的青紫,不经意看到小男友手腕间的伤痕
隐约发现陈灼有严重的抖s倾向,随身携带大型道具。
他曾经向林别炫耀过高尔夫球杆、珍藏的红酒、造型独特的啤酒瓶
林别想离开,但是晚了。
陈灼心性阴狠狡诈、心眼小,不是林别可以轻易脱身的。
林别为了自保,再加上好不容易谈成的合作,他把言小轻的照片发给了陈灼。
陈灼一看照片,果然很喜欢。
言小轻躲林别躲的厉害,正愁怎么把他叫出来,就接到言靳的电话。
二十来只生蚝,被言小轻吃得干干净净,吃完生蚝,他把一次性手套取了。
“小轻,你眼睛生病了”晋深时将纸巾盒推过去,示意他自己擦嘴巴。
言小轻胃口好,吃得香,让旁人看得食指大动,晋深时不知不觉多吃了两筷子。
“啊,没有啊。”言小轻拿纸抹嘴,顺带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
“大晚上戴墨镜”晋深时勾唇一笑,“做了亏心事,心虚”
晚上八点,屋外阴了下来,有点暗。
确实不宜戴墨镜。
言小轻心里咯噔一声,他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
这是先把他喂饱了再宰
“我装酷。”言小轻嘴巴痞痞向上一扬,觉得自己酷毙了。“不心虚,我为什么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直男无所畏惧。”
“既然这样,把墨镜取了。”晋深时不等言小轻反应过来,抬手取走墨镜,无名指腹略过光滑的脸颊,指甲有点发烫。
阴影消失,眼前亮堂起来。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虚毛线。
心中的胜负欲忽然上脑,言小轻直勾勾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这是言小轻第一次近距离端详晋深时,眼黑眉浓,俊朗不凡。
眼神清澈明亮,眼中好似有一汪幽潭,要将他拖拽进去。
言小轻败下阵来,率先挪开眼。
“不心虚”晋深时手指放到桌上,轻轻敲击,“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啊哈哈,我不敢看你,真好笑,哈哈哈。”言小轻歪着头,斜斜地看了回去,故作轻松地对着晋深时眨了下左眼,扬了下眉。
他嘴唇上还有未擦尽的油,红得像四月的蔷薇,长长的睫毛一开一合,掀起一阵风浪,秋波流转,媚态横生。
晋深时呼吸一窒,垂下眼睑,视线转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哈哈,又赢了。
哼,晋老狗,哥哥不是被吓大的。
没有城墙厚的脸皮,还是不要轻易挑战你言哥哥。
言小轻尾巴翘起,摇了摇。
“小轻,你这样我真的很困惑。”晋深时手指摸搓着酒杯,神情有点异样。
“我又咋啦”言小轻愕然。
“直男抛媚眼”晋深时放下酒杯,挑眉。
“那是挑衅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眼神batte”言小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晋深时,你说你一个堂堂商业成功人士,怎么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小轻。”晋深时坐正,手握成拳敲击桌面,忽然认真,“没人的时候,该喊我什么”
言小轻两只眼睛轱辘一转,每次占领道德的高地之后就容易飘,这个毛病得改。
歪头回忆,没人的时候,应该喊“深时”、“爸爸”或者“主人”。
“爸爸”是忽悠晋深时的绝招,不能轻易喊,言小轻斟酌片刻,喊道
“深时。”
晋深时满意地点头,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昨天摸我的事,怎么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是摸回来啊
本文明天入v,前三天很重要啦,谢谢大家支持一下啊,爱你们
明天晋总裁就o回来了,还有刺激的仙人跳。
小哥哥小姐姐,快来呀,快用你们的币让我摇起来,爱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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