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完,秦鱼跟温兮又打了一次羽毛球,这次秦鱼进步也是不小,似乎体力也有长足进步,打了两个小时才停下。
温兮递了一瓶矿泉水,秦鱼看了她一眼,接过,“谢谢。”
“如果上次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无意冒犯了你,很抱歉。”温兮后来回去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无意中让秦鱼不开心了,否则她也不至于在后来动怒发作了马天歌。
“嗯”秦鱼喝着水,闻言放下水瓶,幽幽瞧着温兮,“温兮,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你一般对人都这么宽容友好”
宽容到先醒省自己的对错,而不去考虑是别人
“为什么不考虑是我自己太作。”
“作”
“就是无理取闹十分矫情。”
温兮愣了笑,忽忍不住笑,站在一旁喝了水,润了下喉咙,说“你不是那种人,因为你不是,我才想跟你交朋友,但目前看来,你好像对此有抗拒。”
“倒不是抗拒。”秦鱼喝着水,“你知道言语的魅力在于什么吗”
温兮素来知道这个人的言语很有含量,于是认真思考,但摇头,“我想我的回答肯定跟你不一样。”
秦鱼一笑,“你肯定也认为在于交流,而交流的准则在于双向,双向的根基来源于平等。”
“温兮,我若是要跟你交朋友,就一定要处于一定平等的状态,而非落后太远,毕竟我的心眼太小。”
温兮哑然,但懂了,只是微微皱眉,却没法说什么。
因为她想起了秦鱼对马天歌说的那番话,不同于马天歌,因她的家庭关系,她见识并且了解到的社会规则比马天歌多得多她是自小就享受到特权的人,给予她这种特权的父母也会在给予的时候教育她分明这种特权的利弊。
所以她懂这个跟她同龄的女孩已比很多成年人更成熟。
“我以为你会在该恣意的年纪里放肆一些。”
“我给你这种感觉”
“不,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这样的自由。”
而不该这么辛苦的样子。
温兮想起前些时日见到的一幕,不由垂眸。
两人的对话实在老气横秋,但也很深刻。
秦鱼起身,她要回家了。
“不过目前当不了朋友,偶尔可以当球伴。”
“再见,温兮。”
第二次月考后,秦鱼就被娇娇通知要进行第二次快穿了,她特地控制到了周末的时间,以免时间搭配不上。
毕竟现在是跟父母一起住。
进入黄金屋后,秦鱼问娇娇,“时间比例还是一样事先能确定需要多少天”
娇娇撇撇嘴,指着那黄金壁,“它不理我。”
你一定是最没用的nc。
秦鱼微笑“那你就这么算了不会用猫爪子挠它对了,听说佛家最忌讳不干净的东西,你可以试试在它上面尿尿。”
娇娇“咦,好像有点道理啊。”
黄金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