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是个欧洲人的槽点程度大概等同于上杉谦信是个女人。虽然后者貌似有很多的伪证。
那一边,羽衣狐还在为安倍晴明的降生而欢喜若狂,而我却感到浑身发冷,他望过来的眼神,令我仿佛身处地狱。
我不安地抓紧了先生后背的衣服,将脸埋在他的怀中,鼻尖是冷冽的梅花香。
“这就是安倍晴明开什么玩笑”
从天而降的太刀直接劈向金发的安倍晴明。来人是白色长发的男人,还带着红色的挑染。身穿狩衣和甲胄,一副武士的打扮。他眉眼英俊,但此刻却是染上了七分的狂乱及三分的暴虐。安倍晴明虽然接抵抗住了来人的攻击,却也硬生生被逼退了几步远。
“源赖光”
安倍晴明叫出了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的名字。他的目光忽然投向了我,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名为源赖光的男人也看向了我。
我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源赖光啊。”
小老头神色严峻地说道。
我将视线放低,对上小老头的目光,随后放开了先生蹲了下来。
“你好像对他很熟悉”
那边安倍晴明和源赖光正在打斗,先前对上羽衣狐的年轻人和茶茶也轮番继续战斗。我和小老头一边聊着,一边观望着战场。
我见到太宰终于姗姗来迟,也见到中原中也加入了战场。
“源赖光算是你前世的丈夫吧。”
小老头抬眼意味不明地看了先生一眼,随后对我说道。
我不禁也看向了先生,发现先生依旧板着一张脸。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们的视线,他移开了关注战场的视线,低头瞥了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想说什么”
我摇摇头。
“宁宁,我就知道还能见到你。”
小老头的语气里带上了庆幸。他似乎受了伤,看上去有些虚弱。
“你是奴良组的那个”
小老头似乎很惊喜,“你记起来了”
我遗憾地摇摇头,“我听了几个前世的故事,都有一个叫奴良的人存在,看你的眼神,大概就是吧。”
听了我的话,他看起来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宁宁啊,我真想你啊。”他的眼中带着眷恋,“想念我们四个人打麻将的时候。”
我
真是遗憾了,我并不会打麻将。
“总大将,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少主现在”旁边的小乌鸦急切地提醒。于是我们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战场,此时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了。
如今对上羽衣狐的正是奴良组的少主奴良陆生和中原中也。但现在看起来有些吃力。想想也是,羽衣狐好歹也是活了上千年的妖怪,要是这么简单被一个少年给打败,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浅野茶茶是女鬼,虽然有对羽衣狐的恨意加持,但是实力上显然不敌。
小老头说,浅野茶茶曾经被羽衣狐附身。我虽然听过茶茶说起过战国时代的故事,但是关于羽衣狐她却是没提过的。她并不想让我知道羽衣狐的事。
“那个年轻人”小老头皱起眉头。
“那是中也啊。”太宰完美地避开了战斗造成的断壁残垣,走到了这里。黑发的青年双手插在兜里,带着笑意和我一样蹲了下来。“中也有个部下被羽衣狐抓走了,看样子已经为时已晚。他一向最珍视部下,接到森老板的命令时,大概也存着报仇的心思吧。”
“不过还真是不可思议。”太宰治捧着脸颊,用一种感叹的语调说道“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妖怪”
“比起这个,你也太慢了。太宰,你又去自杀了吗。”
先生低头瞥了他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我这时才想起,太宰治是个自杀狂人。黑发青年笑了起来,摸了摸脖子上的的红痕。“哎呀,被看穿了呢。因为看到有棵不错的樱树,所以试了试上吊。结果发现二条城内的樱树和外面并无区别。”
我叹了口气,“你们真不该来的。”
“真的吗”太宰治微笑着看着我,“可是,锦夫人的信中,明明在求救呢。”
我默了,真是不可爱的家伙。
安倍晴明和源赖光的激战一直持续着。鬼切因为源赖光的出现,差点失心疯发作。但不知为何,他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暂且与源赖光共同抵抗安倍晴明。
安倍晴明或许说鵺更合适吧。
“那和我记忆中的安倍晴明不一样。”小老头摸着自己怪异的光头,露出了艳羡的目光。
在安倍晴明出生之际,他的脸上带着显然严肃地焦急。但是等安倍晴明出生了,他看上去微微放松了。
“哦哦难不成是假的”太宰治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小老头。
小老头失笑道“怎么,你很有兴趣”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假的安倍晴明,羽衣狐又是安倍晴明的母亲,可她会连自己的儿子也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