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走过去,一副要听秘密似的要提裙跪坐在他身边听,辛翳一抬手,拍了拍自己大腿。
南河“”
辛翳“过来。”
南河这小子的意思不会是这不太好吧
辛翳倒是也不主动说,只是看着她。
南河硬着头皮走过去,想来想去,她竟然心底也有了几分求生欲,只好垂眼抱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腿上,身为师长的薄面皮都烧起来
辛翳这会儿满意了。
非常满意。
以前荀南河可很少展示稍显女人的那一面,她甚至行事说话往往模糊了性别,既不会求他帮助,更不会对他撒娇。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全知全能扛起一切,但她总不会在辛翳面前展露柔弱。
或许是在她昏迷之后,辛翳才是第一次那样细的照顾她,抱起她,给她梳头,替她更衣。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南河很多年前就开始照顾他。
但他对她的照顾却相比之下少的可怜
可也只有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才会愈发显露稍显脆弱的女性化的一面,无意识的倚躺在他怀抱里,任他照料。
辛翳从不适应,到适应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他有时候也想,或许南河稍微懒一点,稍微软一点,也万分可爱。
这会儿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点小目的才低头的,但能见着南河主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胳膊,辛翳还是有几分心魂荡漾。
妈的,这才哪到哪儿,他都要把握不住理智,要是南河真的使出什么本领,他就要误国了啊
南河觉得自己实在不要老脸,耳根更红,辛翳却抬手,抱住她腰。他坐在凭几里斜靠着,也圈着南河倚靠在他身上。
南河“你到底与不与我说”
辛翳还挺贪心“我没说我要与你讲,我只是让你坐过来。”
南河瞪眼。
而且这小子,都不怎么好好叫先生了
辛翳“莫不是你以为往我腿上一坐,我就什么都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