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不用不用,我自己”
辛翳将手摁过,道“不,我说要帮先生了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南河闷闷应了一声,任他擦洗,他倒是动作轻柔,只是荒唐一阵子之后,俩人脑袋里都逐渐清醒起来,后知后觉,各个闭嘴,脸红的像是猴屁股,恨不得都给各自找个遮羞布。
屋里陷入沉默,南河也只是想起自己纸老虎的种种行为,有点抬不起头来。
但辛翳这个看起来少年心的家伙,却更多的胡思乱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给南河擦洗干净之后,帮她穿上了单薄中衣。同样的不好意思,南河却渐渐感到昏昏欲睡,在他给她换了衣裳之后,一翻身几乎沉沉睡去,辛翳却左思右想,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像被泼了冷水。
一会儿想着自己下次绝对不要这么傻,他刚刚是昏了头脑,还有很多自己早就考虑过的技术动作没用上。
一会儿又觉得有没有下一次还不一定,先生能忍他一回,他也不能就这样不要脸的胡作非为下去
他半晌才上床拥住睡去的南河,南河已经睡的呼吸悠长,无知无觉,辛翳忍不住感慨,她再多思虑,好似在感情面前也从来不会多想,不会忐忑。
南河哪里知道莽撞胡为的小狗子,也有那么多想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一睁眼,就瞧见辛翳紧张兮兮的半坐在床边盯着她,南河依稀间仿佛见到了他狂摇的尾巴
南河“我又不会醒不来,你看着我做什么”
辛翳扑过来,忽然就要松她衣领,南河吓了一跳一大早上就他妈想耍流氓,逞威风她非把他踹下床去不可
但辛翳只是瞧了一眼她身上,松了口气,道“唔,都消了啊我还怕真的留了痕迹。”
南河扯了扯衣襟,道“你要是真的敢使劲下嘴,我昨天就让你滚了。”
辛翳竟然从床头端了个托盘,上头摆了一排瓶瓶罐罐。
南河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都是什么”
辛翳“我找景斯要的药膏,毕竟先生昨天都疼了”
南河瞪眼“你怎么跟他说的”
辛翳自己竟然害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