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烦扰人,还是也会带来更多欣喜的事情呢
南河以为她接受不了,拍了拍她手背,低声道“我今年一定会再来见你的。今天不能留下来陪你,我真的对不起。”
舒笑了笑“不要紧,我知道的。我也知道以后肯定还能再见着你的。”
只是她余光忍不住瞥向了跪坐一旁的商牟。
她总觉得商牟有很多话说到一半,但他后来却咽下去,甚至匆匆的走了
而就在云台的另一侧,乐皎站在城门外,一队卫兵拥着个骑马的女人,她穿着粗简的皮靴,身上衣服也灰褐不起眼,脸上缠着布条遮住了一只眼睛,唯有昂然坐在马上的姿态让人忍不住侧目。
乐皎对她态度还是很和善,拱了拱手,道“蓝田君,晋王让我把人送来了。”
他让开身子来,壮圆的身子刚刚把身后那人遮了个严严实实。身后那人穿着套晋国步兵的薄甲,周身上下简素的可怜,却也干净,头脸洗净,鬓角没有修,但长发却仔仔细细拢在头顶用布条扎紧。
那人抬起头来,乐皎有些恍惚的望着他的侧脸。
秦璧握紧缰绳,坐在马上,下巴微微一抬“她倒是真的心胸宽广,不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真的留了你这条烂命。”
她从未将自己写信求情的事情告诉过白矢,白矢是从舒口中才得知的。
但此刻秦璧在马上,却丝毫不像是替他求情过的样子,她居高临下的望着白矢,目光却是恍惚且感慨的。
白矢站的规规矩矩的,他抬手行的却是晋人的礼“见过长官。”
秦璧“屁的长官,进了军营,我是先被人开刀磋磨的小军官罢了。就是你比较没出息,一次次,你就不能去拖累拖累别人,非要来找我。”
白矢“不能。别人也不要我。”
秦璧笑骂“以前我要你是因为你对我有好处。”
她笑完了,却又叹气“晋王倒是真的比我想象的宽心很多,真的会肯把你交给我。她就不怕她确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你我二人,鱼虾罢了,能掀起什么浪花来啊。”
白矢“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