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司最常做的事就是卧在这病榻上望见窗外一闪而过的日光,以及等待那自由的飞鸟的鸣叫。
“真好啊……”
他曾这样感叹。
——
在女主人去往后屋的时候,沢田纲吉和三日月宗近选择了不辞而别。
虽然这样显得不太礼貌,沢田纲吉的内心也在拼命呼喊留在这里,但为了不给那位独自与病重的弟弟生活的女性添麻烦,他们还是选择沉默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离开这里会失去什么的样子。]
走出这个被绿色包围的房子的时候沢田纲吉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往后看了看,除了已经长得繁育的树同这间茅草顶的房屋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大概是错觉吧……因为被轮入道先生吓得没有睡觉的后遗症吗?]
他朝因为他突然停留也停下脚步回望他的三日月摇头示意无事,很快小跑到付丧神那边去。
“走吧,三日月,”他主动说着之后的安排,“我们先去找人问问试卫馆该怎么走吧”
“是是。”
——
兜兜转转到试卫馆附近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纲吉和三日月宗近就近找了家拉面店,打听这家道馆的消息。
“试卫馆”拉面店的老板耿直地笑了起来,“武士大人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啊。”
一旁的食客却是听到这话题蹭过来,显然也是在这附近住的人。不待纲吉询问,他们就自己开始七七八八地讨论起来——
“不过这两年来衰弱不少倒是真的。”
“对对,他们上京的同伴也败退了吧”
“毕竟成为了那个幕府的……”
“前些日子不是还回来过吗?似乎是什么高级干部回来养伤”
“啊啊那个啊,仗势还蛮大的啊。”
“你知道”
“何止知道,我还见过哩!”说这话的是个中年男人,较之围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