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身后的王雪倾身拍了拍盛欢,“欢欢,你没事吧?”作为女生,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怎么了,也经历过这种痛。
盛欢缓缓抬头,转身过去,唇瓣干涸,蠕动着嘴唇,细若蚊声,“没事。”
“要真疼得厉害,我去给你买点药,等会还要上课。”
“过一会儿就好了,都习惯了。”盛欢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笑。
倏地想起件重要的事,这几天都忙晕了,运动会还有几个人没来报名,正好也剩了个别项目没人主动挑战,时间也差不多,她这两天就得把这事给落实了。
似乎注意力转移了,肚子都没那么疼了,她拿着报名表站起来,收了收嘴角的笑,垂眸看了傅显一眼。
下一秒,他就乖乖的让开了。
盛欢抿嘴,什么都没说,侧着身子出去,目光在教室里晃了一圈,最后落在许夏和周麒身上,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笑得不行。
她直奔过去。
等到盛欢的背影走远了。
身后的王雪在纸上涂涂画画,见状捂嘴轻笑。
以前也听说过傅显怎么怎么样,对女生从不多看一眼,是那群脾气很大,成绩不好男生的带头者。
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对啊。
有时候一些动作下意识地会让人觉得好可爱啊!
想着想着,王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傅显皱着眉头,打量了王雪几眼,欲言又止,隔了几秒,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盛欢怎么了?”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不自觉的带点轻傲。
大佬第一次跟她说话,在他审视的目光下,王雪有点紧张,放下笔,轻声说:“欢欢是那个来了。”
傅显没转过弯,重复了一遍,“那个?”究竟是哪个?
王雪急了,脱口而出,“就是月事。”话落,脸上爬上些许粉色,蓦地低下头埋着,拿着笔装模作样写作业。
傅显还在回想她那句话,再看她的反应,瞬间好像是懂了。
记得是去年还是前年吧,傅明月刚上六年级,突然有一天哭着跑回来跟他说:“哥哥,我好像是得了绝症,是不是快要死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突然这副模样,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问:“究竟怎么回事?”
“你、你好好说话,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女孩子家家的,一天把死不死挂在嘴上像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