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郎低声笑了笑, 跟着趴下去, 胳膊小心避开她的肚子,贴着宝如的耳朵问:“宝如, 今晚相公教你个新法子,要不要一起学?”
见鬼的新法子!
信了你才怪呢!
宝如脸红通通的,推他又推不动, 听陆二郎说这样没脸没皮的话,捂着脸道:“……才不要呢。”
“真不要?”
嘴里问着, 陆二郎右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襟伸进去, 放到那团绵软之处上轻轻揉捏。
宝如哼哼唧唧的, 推拒了一下,身子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干脆也就不反抗了,轻轻趴在那,任着他胡乱动作。
陆二郎见她这般柔顺的模样, 顿时有些激动。
想想, 自从宝如怀孕开始, 虽则从张老大夫那里确认过, 怀孕初期的时候,只要动作小心些,夫妻生活也是不影响的。
可陆二郎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到底还是顾虑着宝如,一直不敢胡作非为。而且宝如对肚子里的宝贝也小心的紧,便是他想起坏心思, 也是没法得逞的。算起来,从诊出怀孕到现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床榻上的事,两人拢共也就两次。
这对新婚小夫妻来说,绝对是比较难熬的。不止是陆二郎,恐怕宝如也……
想到这里,陆二郎笑了笑,手上动作也跟着重了些。
这一回,虽然是一时起意,两人却都有些意动,不知不觉间,陆二郎的动作便深入起来。
屋子里渐渐响起低低的轻吟和粗重的喘息。
小佳进锦绣阁学习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天渐渐地一日冷过一日,一阵疾风过来,旬阳城趁夜静悄悄飘起了雪,屋顶上、树枝上,一夜之间全部是白茫茫一片,陆二郎早起开门,一阵寒风裹挟着雪粒冲进来,激的他赶紧关上门,人也被冷风阻的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相公?”
这会儿,宝如还懒懒躺在床上。
如今她肚子是愈发的大了,人也跟着嗜睡,又有齐氏和陆二郎惯着,常常是日上三竿才起。陆二郎早起去学堂,为怕吵到她,经常是静悄悄地出门,今日的动静倒是有些大了,引得宝如拥着被褥从床上坐起,两眼迷迷糊糊地看着陆二郎,还懒懒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