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嘴角一抽,斜着眼将他纤细精致的身躯由上到下打量了一圈,附和道:“确实。”
荣锒立时炸毛,叫道:“你他妈什么意思?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看我干什么?”
他音量一高,萧肃的脑袋便“嗡”的一声,见走廊里有一台自动贩售机,忙道:“荣法医,我去买水,你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荣锒入戏快出戏更快,扭头特别认真地将菜单看了一遍,说:“我要豆乳拿铁,谢谢你了。”
萧肃又问荣锐:“你呢?”
“我跟你一起去。”
谢天谢地总算把他们俩分开了。萧肃带荣锐去走廊点单,一人按了一杯焦糖拿铁。现磨咖啡需要时间准备,他随手推开通向露台的门,说:“去外面站一会儿?”
仲秋的午后很美,阳光是暖暖的,风温柔而慵懒,让人不由得心情放松。萧肃将胳肘架在围栏上,舒服地叹了口气,说:“今天太阳真好啊……说起来,你干嘛老惹他生气呢?”
“生气?他才没生气。”荣锐一笑,牙齿雪白,带着坏坏的损损的感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他这人属河豚的,轻轻一戳就炸,但炸过七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动复原,又高高兴兴往前游走了。”
他这比喻太生动了,萧肃马上脑补出一只长着妖孽脸的河豚,忍不住“噗”一声笑了,说:“你知道吗,鱼并不是七秒记忆,这完全是以讹传讹。”
“是吗?”荣锐背靠围栏,支起一只脚,“有空你给我讲讲呗。”
萧肃笑着摇头,他这样的人,才没工夫听自己那些无聊的科普呢,毕竟是小警盾嘛。
顿了一会儿,还是执着地把自己的疑问又问了一遍:“荣锐,你和孙警官到底为什么要管这件案子?刚才伍心雨说的408案,又是什么?”
荣锐仰头看着明媚的天空,少顷将视线收回,看向萧肃:“还记得四月初,我们在东非相遇的那一晚吗?”
萧肃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那一天:“当然。”
“那天是4月7号。”荣锐声音有点低沉,“在你帮我把东西送到集合点之后五个小时,距离交火点两百四十公里的一个小镇旅馆,发生了一桩惨案。一对华裔夫妇在旅馆内被暗杀,负责保护他们的刑警惨死,前去接应的武警两死三伤。”
他眸色深沉,隐隐涌动着暗潮:“这就是408惨案。你知道吗,哥,原本我是被派去保护证人的,临走前老孙说我面嫩,欺骗性强,让我跟师兄换了一下,去工厂取证物。
“后来,师兄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