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得他缠得他很紧, 要令他窒息。
呼吸间, 全是她身上独有的“鸦-片”的味道。
她忽然说:“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永生永世不忘,直到生命终结。”他答。
她可以不理智, 但他不可以。
再跳了一段, 汗水沿着她背脊滑落, 明明已是深秋时节。
他拍了拍她背脊, 说:“这里也有浴缸的, 虽然小一点,但能满足你泡浴的愿望。”说完, 他蹲了下来, 替她除下那对高跟鞋,然后捧着她莹莹小脚在脚背印下一吻。
她就踩在他鞋面上,由他带着, 进了卧室。
“睡衣睡袍都在衣橱里。”他话才说完,她已经将颈项后挽结摘下,裙子“嗖”一下掉落地面。他才意识到, 她什么也没有穿。
“我……我去给你放温水。”说完, 他飞也似地逃到了浴室里。
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 舒服极了。
浴缸里居然还有满满一池的红玫瑰花瓣。肖甜心喃喃:“都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哎,怎么办?我都这样挑明了,他还是无动于衷啊!真要等到结婚才能动画花烛呀?这块大木头。”她托起花瓣,吹了吹,红色的玫瑰花瓣簌簌而下, 她咯咯的笑。
而他就靠在门后面,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眼底有抹失落闪过,有那么一刻,他真想不顾后果不顾一切冲进去告诉她,他不是慕骄阳,他是tom,问她还想要他吗?
可是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肖甜心再出来时,才发现他也洗过澡了,换了白衬衣,卡其色宽松西裤正坐在写字台上写东西。
她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头发半干,刘海的,贴着他前额,像个大男孩。“在写什么?”她窝进他怀里,而他抱着她,就那么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