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顿时变了脸色,这也太可怕了
没想到凌儿看起来这么弱小的一只,在没有武力的情况之下,竟然可有这么大的爆发力
真是失策啊失策
只不过,感受着嘴上的柔荑,楚渊顿时心猿意马了起来。
正准备负手而上的时候,指尖顿时一疼,拿眼前一看,嗷呜又想嚎出声音了
上面有一滴血。
也只有一滴血
也不知道凌儿做了什么,好疼啊
见楚渊终于放下了手,宋雪凌这才抽下手,并且还狠狠地瞪了楚渊一眼,这家伙,管得是有多宽简直比黄河他姥姥还要宽
宋雪凌悔不当初,她就不该惹上这么个无耻的厚脸皮的,真是的,这人的脸皮估计厚的连长城都自愧不如了
楚渊幼稚地又想把手放到她的眼睛上,却是被宋雪凌这一瞪眼给止住了。
看着宋雪凌这般绝情的模样,楚渊苦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似乎是打翻了醋坛子一般。
开口说的话,浓浓的酸味让宋雪凌都不免得皱眉,只听楚渊酸溜溜地道
“你都定情信物给我了,还要看什么别的男人莫非,你是想要当一只杏花,对我始乱终弃不成”
这让宋雪凌想到一句歌词
一枝红杏出墙来
再看楚渊这话说的,那泫然欲泣的小语调,活似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一般。
这一句话,硬是被他转了三个调,那故作软绵绵声音,更是让宋雪凌如同吞了三斤苍蝇一样,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格外的恶心
宋雪凌特别嫌弃和鄙视地再次瞥了楚渊一眼,并且又给了他警告,如果在捣乱,她就直接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算了。
黑着脸,宋雪凌把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能隐约听出那里面的咬牙切齿之意
“什么定情信物我怎么不知道你一人之言,做不得数”
“更何况,我何时乱了你又哪来的弃”
“少在那里给我呼天抢地的我可没有得罪你全家”
楚渊的耳朵却是向来乐意过滤掉自己不爱听的东西的,听了这话,笑嘻嘻道
“我就知道,像我这么帅气的男人,怎么会有女人会抛弃”
话里的自恋之意,即便是素来淡然自若的宋雪凌,都有些受不了。
宋雪凌实在是不想再进行这个令她无语的话题了,翻了个白眼,果断转移话题“说正事,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吧”
那人腰间别着的银白色的笛子,让她有些熟悉的感觉。
她很确定,并不是芙蓉的记忆,那么,这个熟悉的感觉就是原主本身的记忆了。
究竟是谁的呢
回头一想,能够让宋雪凌心中如此牵挂的,除去宋廉开这个薄情寡义的父亲,估计,就是原主母亲了
莫非,那就是原主的母亲的遗物
如此一想,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疼,不由得让宋雪凌捂住了头
“嘶”
低声的呼痛声,顿时让楚渊担忧了起来。
“凌儿,你怎么了”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宋雪凌,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
楚渊不信,神色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再次看向那只银白色的笛子,宋雪凌眼中不受控制的就留下了泪水。
是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这是生理机能的自然反应。也是对挚爱的无限思念,那是原主对母亲的怀念。